殷紫慕将算起来公式化的笑容挂在脸上,很好的将自己的情绪稳定好并掩埋在自己的心中。
而另一边的司徒梁宇则和他的女儿行驶在开往医院的路上,妇女两个人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司徒梁宇是不知道该怎样和自己的这个女儿沟通,而司徒静则是不敢有些畏惧和她的爸爸沟通,沉默在父女之间无声的蔓延着。
小孩子往往是最惹人怜爱的,而生病中的表现得很懂事的小孩子更甚。司徒静表现的很乖巧,就那样静静的坐在后座那里,眼睛一直看着开着车的司徒梁宇,怯生生的表情在脸上展露无遗。
司徒梁宇通过后视镜看着安分的坐在座位上的女儿,一句话也不说,因为发热而使得司徒静的脸变得红红的,也显得小脸蔫蔫的,他能想到此时此刻生着病的女儿一定是很难受的,可是却一声不吭,五六岁的孩子虽然很痛苦,但却也不会哭哭啼啼的。看着这样的孩子,司徒梁宇觉得十分的心疼。
司徒梁宇想着自从女儿生产下来大约也有五六年的时间了,一直以来,苏荷和苏荷的妈妈总是若有似无的阻止着他和孩子的接触,给司徒梁宇的感觉似乎他的行为会害了孩子一般。
他也是三十岁的人了,生活工作的经历都不少,成立了家庭,对于家庭的生活也会期待,孩子的降临是理所当然的,晋升为爸爸,对于孩子自然想亲近,但是这世界上最自然最天性的亲近是那样的困难。
司徒梁宇一直很努力的想改善家庭生活的氛围,改善和家人的关系,然而这样的努力几乎没有任何成果,让司徒梁宇觉得沮丧,无所适从。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能和孩子亲近,孩子对自己同样有着亲近渴望,父女之间的感情联络就这样被无情的割断,以至于现在司徒梁宇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和孩子去沟通,孩子想到他身边撒撒娇都不敢。所有的一切让他觉得这样的家庭生活是扭曲的,他已经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该怎么改变了。
司徒梁宇边开着车边给苏荷拨打电话,孩子生病不能不告诉孩子的妈妈,而且孩子还非常想要妈妈的陪伴。开车打电话是危险的行为,但是为了让苏荷能及时赶到医院给孩子看大夫,即使再危险,也不得不进行啊。令人觉得郁闷的是,苏荷电话接通了但是迟迟无人接听,没办法,司徒梁宇只能给孩子的姥姥打电话。
值得庆幸的是孩子的姥姥接到了电话,并且很快赶到了医院,看到那张皱巴巴的小脸搭在司徒梁宇的肩膀上,父女二人的状态很是和谐,但是看到这一幕的孩子的姥姥的表情却是很纠结的,心疼于孩子生病受折磨,但是也惊异于父女二人相处时的状态,对于这样的发现,苏荷的妈妈的表情很纠结。
她和苏荷都知道孩子一直想亲近爸爸,而司徒梁宇也想疼宠自己的女儿,但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需要被她和苏荷阻止了,她不敢想象以后一旦孩子对于爸爸的依赖就此开始并逐渐加深,如果某天事情发生变化,孩子会受到的伤害,这个家庭要遭遇的情况,她不知道那样的状况要怎么样的面对。她一定要和女儿苏荷将今天这样的情景说明,因为要将一切不好的萌芽扼杀在摇篮中。
孩子的姥姥觉得她现在应该将孩子抱过来,让孩子倚靠在她们的身边,可是当她要接过孩子的时候,司徒静却紧紧的抱住司徒梁宇的脖子,无论怎么样的去商量就是不撒开手。孩子的姥姥看着心中再一次深深地觉得一定要和女儿阻止这一切。
没用多久,苏荷就来到了医院,看见司徒梁宇和孩子以及她妈妈呆在一起,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冲到司徒梁宇面前,表情震惊并且显得很是气愤,“你怎么会在这里,妈,你怎么能让她来这里呢”
“我也是才到这边的,是梁宇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孩子来医院的,是梁宇将孩子带到医院的。”苏荷的妈妈怕女儿说出什么不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