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错吧”“灰灰”负气的小姑娘实在俏皮,公孙策苦笑着捏捏她的鼻子,等她止住了又哭又笑的滑稽表情,这才拿出手机联络同事至少先把这个叫赵天明的讨厌家伙给处理掉。“你说慕容芊芊和麦克,会有好结局吗”她迫切想知道什么,身为一个结局控,实在无法忍受这种被吊在半空的痛苦感。一篇坑了的文,不管有没有延展出一个真实的空间存在,都很让她抓狂啊。这个问题,公孙策却无法回答,即便面对白灰灰如此渴望的求知小眼神,他还是选择了沉默。他们有自己的轨迹,是他所不能左右的。从某些方面来讲,这个世界上没有神,决定命运的不是别人,通常,都是人物自己的选择。等到时空警局接手了昏迷的赵天明,便派人送公孙策和白灰灰去了医院。他本来坚持这点小伤包扎一下就可以,可是白灰灰被吓怕了,非要检查一下弹头上有没有涂抹毒药才放心。公孙策很想纠正她的阴谋论,但还是诱不住她眼表那可怜巴巴的水雾,无奈同意。再次来到公孙策因为腿伤曾住过的那家医院,白灰灰闻到了讨厌的消毒水味道,竟然觉得心底踏实不少。但她没想到的是,意外和惊喜还远远不止于此。“嘿嘿嘿该不会又是小两口玩得太激烈了吧这次是怎么伤的,流血了鞭子吗”白灰灰脑袋里一根叫做“理智”的弦差点被勒紧绷断她觉得不可思议:“这里不是外科吗”怎么那个戴眼镜的古怪骨科老头也在这样下去,她都想去看脑科了,免得冲动杀人。她还记得,上次这个该死的老头仗着年岁高,使劲调侃,硬说公孙策的腿伤是他们玩“情趣游戏”玩出来的这次也不例外。老头子揶揄的目光让她使劲闭了闭眼,努力不去看他,只观察着一旁的另一个年轻男医生给公孙策上药。老头子医生似乎很喜欢调侃白灰灰,他摘下鼻梁上的眼镜,以一种非常慈祥的笑眯眯神态,说着特别邪恶的话“年轻人就是不知节制,不过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男方”他把目光投向公孙策完全无动于衷的脸,即使面对他的冷漠也毫不退却,只继续瞎扯,“小伙子不行啊,一直被媳妇儿压制”“枪伤,这是枪伤”白灰灰不明白公孙策那抿着嘴巴忍笑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她的薄脸皮已经爆红了,她怒视色老头,忍不住反复强调。诊室里还有其他人在呢,能别这么开放么。“哦是吗”色老头重新戴回眼镜,不经意道,“现在情趣用品都这么发达了,还有仿真的手枪看来我真是落伍了。”“”还好这个老头意味深长地瞟了公孙策一眼,便坏笑着把双手放在背后,优哉游哉地遛达走掉了。这人绝对是故意的,上次还不明显,她以为只是个活泼的小老头而已,这次就太唯恐天下不乱么“别介意,他是穿越局的一个前辈退休之后又跑来医院混日子了。”哪怕有人在他面前,公孙策都是没有兴趣观摩的,更别提那个前辈故意开玩笑什么的。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的脸皮厚得可以穿越神奇事务司见过的重口味还少吗“这样啊”既然是前辈,那算了。医生断定这点小伤完全不严重,只在几天之内注意不沾水就可以了。白灰灰已经全神贯注地跟年轻一点的医生打听注意事项,再也懒得理睬那个抽风胡闹的老头子。等到他们拿了几盒可有可无的处方药回家时,公孙策坐在出租车的后座,突然说:“那个色老头,平生最爱就是解剖尸体,切割人体组织”干了一辈子的法医不过瘾,老了都要回医院来玩弄戏耍病人,实在是十足的敬业“”她很想说,那人真是变态但一想到公孙策包拯他们,不也解剖过许多受害人的尸体么,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观,白灰灰把那个词语咽了回去。“你别害怕,我解剖的尸体不多。”单是看白灰灰的神色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公孙策笑了笑,恶劣地补充着自己的血腥经历。他竟然也会开玩笑了,不过这种冷笑话的水准,一定是跟包拯学来的看公孙策笑得开心,白灰灰扭头不理,紧张的情绪完全被他的插科打诨消散掉,她不甘心地嘟哝了一句:“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