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致询问过程,手下终于不再毛躁地不停骚扰她了。白灰灰早就被他搅合的没有力气了,浑身软软地倚着他,头歪在肩膀处汲取着男人成熟干练的迷人香气,能从他身上获得力量似的,非常踏实她闭着嘴巴深深思考着。先前她觉得董玟跟琪琪说不定上演着二女争一男的戏码,那么她对琪琪绝对不止是瞧不起,而应该是嫉妒,或者憎恨。只是鄙视的话真是怪了。“其实我觉得,琪琪或者阿梅,都不像是凶手。”圈着公孙策的脖子,白灰灰动作霸道,嘴上的语气却是与她行为极度不协调的甜腻舒缓。“这么明显的杀人方法,也太笨了。”哪怕是投毒,都比推同样身为女人的对手下悬崖好得多。何况董玟一米七的个子,哪怕是瘦弱,也还是有些力气的,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凶手自己在挣扎中先掉下去。她要是凶手,绝对会选择不让众人怀疑的办法。而不是杀人之后,让大家觉得都是她做的。琪琪和阿梅都不符合这个条件,但凡她们有一点脑子,都不至于让矛头指向自己。其他人又根本没动机c也没时间没机会。“凶手应该是个男人吧”可问题就是,董玟没有常联络的男人,也没有男朋友,手机通讯记录非常干净,干净得就好像她根本不用打电话一样。说不定有一个人杀掉她之后,还特意拿走了她的私人手机。她知道,自己能想到的,公孙策也绝对一早考虑过。调皮地伸出手指挠挠他的脖子,得来他无奈放纵的一个白眼。“灰灰,这个案子不用在意了。”被害者也不一定是无辜的。董玟的包里翻出毒物的时候,公孙策几乎马上能猜到这演的是哪一出:董玟受人威胁或指使,找机会投毒想杀公孙策,近水楼台,大家同住一个酒店,机会很多但不知道是其中哪里意见不合,或者出了琪琪的事令她情绪不对,总之,那个指使者干脆杀掉这枚棋子,另寻他法。说不担心自己的性命实在不可能,但这么多年过来了,真有什么人打击报复的,也从没成功得手过。或许正义战胜邪恶只是人们的美好念想,但他对这句话还是有些迷信的。“为什么呀”白灰灰不满意地嘟嘟嘴,她这里正在过侦探断案的瘾呢,干什么不让查了。“没有为什么,你就喂饱我足够。”“啊”无力招架他的又一轮撩拨,她整个身体都在公孙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像是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紧紧地攀着他,享受浮沉。白灰灰在他耳边哼哼,“偷换概念什么的最讨厌了。”当她是纯洁小学生么,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在心底燃起斗志,她一定要搞清楚的以后。现在嘛,就好好享受老公的按摩最好。“后背那里还要,可惜这次没有香薰精油。”被剥光的某女趴在床上享受着他的服务,真不知道公孙策脑袋里面到底能装下多少东西,就像是上次在游戏里面学来的按摩手法,他竟然也还牢牢记着,强大的脑容量啊她实在自愧不如。公孙策所谓的“有赏”也不过是让她完全做一次女王,他好吃好喝伺候着,洗澡按摩服侍着,周到体贴又暧昧这几天白灰灰过得很是滋润,让一个在外人看来严肃得跟全世界都欠他钱似的冰山男人服侍,那成就感不是一般的爽。只可惜她这个不争气的身体,实在扯后腿了说到底,也不过是思想上的女王,身体上的女奴还差不多。经常洗着洗着澡,她就被男人带跑题了,接下来被拖上床运动一轮,昏昏沉沉睡去,第二天继续晚起如此恶性循环,她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一只被圈养的小乳猪。于是,小猪奋起反抗,在用自己的身体进行一番威逼利诱之后,终于换得了去围观包拯办案的机会。她很激动虽然包拯为人习惯抽风,可是他的脑袋里面装着的可是非凡的智慧呀,正是她亟须的。她每次想问什么,都被可恶的公孙策耍得团团转她根本斗不过他,而且最后都是赔上身体作罢,太悲催了点。这种时候,外援是必须的。当看到包拯拿着剔骨刀给鸭子分割身体的时候白灰灰缩缩脖子,突然开始为求援包大人这一行为后悔了。什么皮肉分离c肢解均匀大小块,外科医生一样专业的手法切割着一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