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齐林与郭里正到了太白楼,小儿见郭里正到了,急忙上前招呼道:“哎呦里正大人可是好久不见,我去二楼帮你寻个厢房。”
齐林拦住那小二,说道:“今日这东,乃是我来做,到也不用如此麻烦寻那厢房,便在二流寻一个靠窗干净之处便是。也好见识见识这南浔夜景”
小二一听,倒是不敢即刻按齐林吩咐,两眼瞅向郭里正,盼得里正回复。郭里正笑道:“如此甚好,我们也不是相谈商政之事,却也不用那厢房避开了。”
小二一听,便长声道:“好嘞,楼上来客两位,靠窗座位。”当下便将二人引到这靠窗之旁的座位,拿出肩膀擦布反复擦拭几遍,让二位坐下,便问这齐林:“客官,点些什么酒菜”
齐林知道此处靠近乌镇不远,便问这郭里正道:“里正大人可能喝些许烧酒”里正笑道:“原是身体不适,不过这小哥相邀,便硬是要喝少许的。”
齐林心中畅快,笑颜道:“那便来半斤三白酒。那菜拣可口的上,四菜一汤便是。”小儿应声下楼。片刻间便上了半斤“三白”酒,这酒是以白米c白面c白水做成的,是以叫三白酒。此酒醇厚清纯c香甜可口,男女老少皆宜饮用。
这上来的四菜一汤也颇为讲究,这四菜是鳝丝爆虾,千张包子,红烧湖羊,素炒菜心,一汤便是鱼头豆腐。这上菜的速度倒是颇为神速,不过片刻功夫,小儿便道:“两位,上齐了,请慢用。”
齐林拿起酒壶将里正酒杯斟满,又将自己的酒杯斟满之后,两手端起酒杯,说个“请”字,这里正爽快之极,一口便干了。齐林自然不敢怠慢,也是一干而尽,随即再将二人酒杯填满。齐林请手一起,道个:“大人吃菜”
二人一来一往相谈甚欢,席间这郭里正更是多次表露对齐林敬佩之情,齐林自然也是谦虚一番。不知不觉已是酒足饭饱,郭里正拉住齐林的手,问起齐林家事来,“小哥,之前听你说道,父亲早亡,只有母亲尚在,想必也是身世坎坷”
齐林笑道:“多谢里正大人关爱,这不幸之日早已过去,唯觉母亲一人辛劳,心中常常念及母亲恩情,自然也是想方设法讨得母亲开心便是。”
郭里正暗暗点头,“这齐林真是一孝顺之人,可见确有家教。不知是何等样的母亲,才能够教得如此佳子啊”这心中顿时便有了个主意,“不知,小哥可有佳偶婚配”
齐林乍闻此言,顿时面红起来,嗫嗫而语:“这倒是未曾有。”
郭里正见状,心中到是欢喜,便道:“这却是好,郭某家中有一女,名叫妙儿,年芳二八,正是豆蔻年华之际,郭某到不自吹,小女一番相貌还算出众。小哥如是不嫌弃,郭某到是愿意将小女许配与你,不知意下如何”
齐林一听,顿时从这椅上站起,弯腰拱手说道:“这可是不敢了,小子只不过是路径此地,那敢当的里正大人如此抬爱多谢里正大人知遇之恩。”
郭里正心中微微失望,他原本见齐林一表人才,知书达理,想自己好歹也是一堂堂里正,肯折节下交将女儿嫁于齐林,这齐林至少也会考虑一番再说,哪知齐林竟然是婉言谢绝了,这面上也是稍稍挂不上了,见齐林不愿,便也和齐林道别,不过这分别之时,仍是对齐林道:“小哥以后若是再来南浔,只管来我府上,也叫我尽上地主之谊方是啊”
齐林回道:“承蒙里正大人不弃,小子一定拜访。”
两人当下话别。齐林自回那客栈去了。
到的休息之处,见麒秦仍旧在修炼,便也不多说,盘膝闭目与床上,只管等待天明。
翌日清晨,齐林与麒秦仍旧是带上纸鸢去那昨日方飞之处。过不多时,那边不远之处也起了一只纸鸢,正是昨日与齐林的纸鸢纠缠的那只。齐林大喜,心下便起了过去一看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