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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想请教几个问题。”我把几张毛爷爷摆在她面前。
她快速把纸币收进抽屉,警惕地看着我和安吉,“你们想问什么”
“上个月最后一天的客房记录,能让我们看一下吗”
在与照片拍摄的相近时间内,电脑上只有一则入住记录,但显示的人名并不是于晨或r老师。前台也只根据入住登记判断当晚入住的可能是一名男子。
“在他前后还有年轻的女学生进来吗”
前台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我们这里从来不缺年轻的女学生,还有男学生。”她笑得很暧昧,“怎么,你们也要开房给你打八折。”
我的脸唰地红了,下意识看了眼安吉就低下头,他的耳廓居然也在泛红。
然后,他指着隐蔽在立式空调斜角处的摄像头,说:“那个人进出时段的视频还有吗”
“这个,可能不太方便。”
安吉又拿出一叠纸币,前台马上笑脸改口,“你们等等。”
设备室里的一台电脑显示,上月最后一晚的7点43分,r老师和于晨相携走入这家小宾馆,他们在入口处迅速分开,然后r老师在前台登记,差不多十分钟后,角落处的于晨一人往楼上走去。过了三个小时,两人又一前一后离开宾馆。
我问前台:“你这里有这位先生进入房间的视频吗”
“每层只在楼梯处有一个监控。”
在另一台显示器里,我看到了r老师所住楼层的视频,但他的房间恰位于监控不到的区域,实际上,一半以上的房间都不在监控范围内。
即使这样,这些对于推翻r老师的证词已经相当有力。
前台再度催促我们,我正准备离开,安吉拉住了我的手。他把进度条拖到当晚8点19分,而在那一时间里,监控捕捉到了r老师下楼的场景,接着两个小时候后,r老师的身影才重新出现。
“这是怎么回事”我把前台叫过来,“你们宾馆里有后门”
“是啊。”她一脸诧异,“你怎么知道”
比起与r老师谈判,我更想知道于晨在想什么。从宾馆离开后,我和安吉来到于晨打工的酒吧。
不过,舞台上已经不见那个窈窕的女孩。单簧管与小号c鼓手演绎着孤单的爵士乐。
在演奏的空档,我问吹小号的乐手:“歌手今天不来吗”
“你说daisy吗她好几天都没来了。”
“她不唱了吗”
“不清楚,以前她就经常缺席,毫无团队精神。”
我一一看向另两名乐手,“你们是个乐队”
鼓手踩出一串华丽的鼓点,露出侧面的图腾:“蔷薇十字架组合,请多关照。”
他们的笑容也感染了我,我微笑着说,“我喜欢你们的演奏。你们在这间酒吧表演有段日子了吧”
“差不多一年半了。”
我看着他们珍惜地抚摸过乐器,好像还是少了点什么,“上次我还听到了萨克斯。”
单簧管男孩说:“萨克斯是j一hn负责的。”
“j一hn”
“哦,j一hn是r一secr一ss的创始人,也是他最初把大家聚在一起搞乐队。”
“不过这小子竟然和daisy一起玩失踪有钱人要不要这么任性”鼓手说。
“j一hn住在哪里”其实我只是试探性问问。
“听说是在大学城附近的别墅区,daisy应该知道,他俩走得比较近。”
r一secr一ss乐队只在晚间的酒吧聚集演出,成员之间的了解也多是通过音乐,从他们口中我没有获得更多daisy和j一hn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