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好语问她,晓阳像倒垃圾似的哇啦哇啦劈哩咱啦说一大串。
「,今日王爷下朝后就到清风苑来等主子,爷指使月季到前头办事,我明白王爷办公时素来不喜欢身旁有人,便到厨房去盯着,想晚上给王爷和主子加点菜。
「哪里晓得,这只骚狐狸觑了空就端茶进屋,打扮成这副狐媚样子不说,还在茶里加了不三不四的东西,若不是王爷发觉得早,一脚把人给踹出来,奴婢还不晓得主子的屋里头要发生什么龌龊事。
「人家都快吓死了,担心王爷会不会责罚呢,主子一回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诬赖奴婢欺负她」说到这里,眼泪淌下,语带哽咽。
听到这里,阿观一声叹息,她终于明白柳氏的欢快出自何处。
让琉芳把兰芳送回屋里,阿观拉着晓阳道歉几句再安慰两声,允诺下次出门一定带上她,她才破涕为笑。
晓初戳了戳她的额头,笑说:「哪来的丫头这等托大,还得主子同你道歉。」
「没事c没事,去洗把脸,好好歇歇,我去同王爷说说,定不让王爷罚你。」阿观做足了保证才送走两人。
她低着头往屋里走,这个时代好男人不多,见到一把能提供五千万保障的大伞,便像苍蝇似的全沾上来。
这段日子她看得多了,原也明白这没什么,只不过那个男人恰恰和自己有那么一点关联,心底就多少不是滋味。
她该怎么做啊
去抢去夺去暗斗,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对不起,这种事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去闹去吵去翻桌,告诉他,要是惹火她,她就一把除去那个「祸根」
更对不起,她是俗辣,她没种。
那么她能做的,也就是把持住一颗心,别教它陷入太深,哪天真受不住了,离开他时也不至于太伤。
进内屋,看见齐穆韧坐在床头,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茶壶掉在地上,整壶水都喝光了。
「你不舒服吗」
阿观向前,手贴上他额际,发现他的体温不正常的高,才想再说上两句,就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在他身下。
「爷」
他没回答,濡湿的嘴唇贴了上来,迫切地在她身上寻找什么似的,他的吻热切而猛烈,两手一撕就坏了她一件新袍子,他失去理智似的在她身上不断印下灼吻。
她再笨,这时候也该明白晓阳说的茶里加了不三不四的东西是什么了。
王爷的自制力够强,没当场拉住兰芳处理「中毒」问题,硬是憋着气等她回来,在这个时代,这样的男人应该可以算是守身如玉了吧。
她胡思乱想之际,他的身子一沉,猛地进入了她。
猛烈迅速的冲击力,带来一次次极致的感受,让她的思绪无法凝聚c飞得老远,随着他的动作一步步飞向那个梦中花园
毒解了,一室绮丽,他的额头压上她的,尴尬道:「对不住,吓着你了。」
「我没那么胆小。」她微微一笑,捧住那张「大姜」脸。要是之前,和他做床上运动,她一定会有的罪恶感,如今人真的是适应力很强的动物。
「你好一点了吗」
「嗯。」他亲昵地亲亲她的额头,她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咯咯一笑。他捏捏她的脸颊,问:「在取笑爷」
「不是。」
「不然呢」
「妾身在想,该改个名字了。」
「好端端的改什么名字。」
「日后爷可以喊我神医,妾身的解毒功夫不赖是吧。」她笑得花枝乱颤,却惹来他一挑眉,随即捧起她的脸,凑过来亲吻,阿观急得推他,「爷作啥啊」
「解毒呗,神医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喊的,你这手功夫得多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