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整个上半身往后转,说道:「这是个很好的思考角度。」
见她那副得意的样子,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俯下身c封住她的唇。
她是罂粟,一沾上就退不开,他越吻越深入c越吻越欲罢不能,他松开缰绳放任马匹自行前进,他捧住她的脑袋,持续这份醉人的甜蜜。
分明是初夏,她却感觉到盛夏的炎热,她攀住他的身子,额头微微泌汗。
这个冰块一般的男人啊,怎地热情如火至此,让她这个企图置身事外的女人一点一点沉溺点一点身不由己
突地,齐穆韧深吸口气,松开她,拉起缰绳策马狂奔。
阿观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以及不该出现的春情勃发。
她不明白他怎会激动成这样,不过是一个吻,连三级片都称不上,何况他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不至于一个撩拨就激昂得控制不了,但她晓得,他圈住自己腰际的手越来越紧c越来越火热。
他狂奔一阵,经过草原c经过田野c经过一片又一片的林子后,在一处庄园前停下马。
守门人老远听见声音,上前相迎,他把马交到对方手上,便一路拉着阿观的手往里头走。
她想问:这里是谁的家你朋友住这里吗可不可以先带我看看园子好不好让我
然,所有的疑问,在他对屋里婢女说一句:「通通退下。」关上门,热吻再度铺天盖地压下来后,结束。
这个晚上,他折腾了她一次c两次c三次
在她神志迷糊c累得不得不举双手投降时,他一把拥她入怀,笑道:「不是说你的田瘦吗爷努力着呢,努力普降甘霖把瘦田养肥啊。」
救命,不要再施肥了,她c她受不起啊。
她又后海了,不该贪玩的,不该要求玩久一点的,因为男人和女人对「玩」的定义,相差很大
而且老爸老妈不是逼她背过吗,她怎会忘记「勤有益c嬉无功」,玩c玩c玩是一件很累人的坏事啊。
陈氏领着丫头喜鹊快步从梅院走往景平居,一张大了好几寸的圆脸上带着焦虑,两道画得不大整齐的眉毛拢着,一颗心惴惴不安,她已无心思打扮自己。
自从知道怀孕后,她便以此为藉口经常向柳侧妃支领物项,为了王爷的子嗣,柳氏分明气炸了却还是一一应允。
这段日子,燕窝补品天天送进屋里,她吃得身体c腿膀子都肥过几寸,可是肚子除了胖上一圈肥油外,并无其他不同。
听说怀孕三c四个月肚子会渐渐鼓起来,听说五个月,孩子会在里头施展手脚,她却一天等过一天,等不到鼓起的肚子和腹中胎儿的动静,直到她感觉不对劲,方又请来大夫为自己号脉,可大夫竟然说,她没有怀孕
怎么可能之前明明说是喜脉的,上个月把脉时大夫还笃定胎儿长得很好,怎么现在又没怀孕了
大夫自己也是难以置信,一头雾水,为病人号脉几十年从未出过这般差错,于是连诊金也不敢拿,便急急离开王府。
陈氏吓傻,又催喜鹊到外面连连请来几位大夫,可所有大夫众口一词,说她无孕哪来的胎象。甚至还有位大夫说她身子早已坏得厉害,此生都不能有孩子。
这个青天霹雳让她呆住了,她想破头都想不出怎么会是这样如果是一次号脉弄错还有话可说,可自从有孕后,大夫进府不下一c二十趟啊。
回想起当初王爷知道她有孕时,还特地来看自己好几回,特地让柳侧妃给她双倍月钱,王爷处处优待让她自觉高人一等,甚至还作过美梦,梦想自己取代柳氏成为府中的掌权人,怎么会
她完蛋了,这段期间自己没少对柳侧妃冷眼轻慢,她刻意与柳氏疏远,却极力巴结夏氏,心底算计着就算王爷不肯让她养孩子,至少能够把孩子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