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啦,那些粮全进了我们的肚子。」
「还说c还说,我后悔极了c后悔死了,后悔到想上吊。」
「要不,老头子,我上街去给您买条绳子」
「谁说养儿孙防老我屁不被你们活活气死就好。」
齐穆笙和姜柏谨斗嘴斗上好半天,姜柏谨才吹胡子瞪眼睛离开王府。
齐穆韧看着外公气呼呼的背影,想起他前天说的「恋爱守则」。
尊重c在乎c专心
他有点迷糊c有几分不解,为什么未来的女人会想要那些他身边大部分女人,大概终其一生,都不会想要那些,她们要尊荣c要财富,至于男人的心倒是其次,也许恰是如此,他才会觉得她与众不同。
外公离开后,齐穆韧回清风苑,方才走近,齐古就上前禀报柳侧妃刚刚离开。
她来做什么挑衅吗
眉紧,他撂开大步走进屋子,外堂没有半个人,所有人都集合在内室,他未走近就听见婢女在同阿观抢棉被。
「主子,你这是在做什么,会闷坏的呀。」
晓初c晓阳一人一角抓住被子,想把埋在里头的阿观给拉出来。
「就让我闷着吧。」阿观从被子里出声。
「主子,您这是担心柳侧妃吗别担心,王爷摆出态度后,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王爷宠着主子呢,柳侧妃再不敢像以前那般待您,瞧,她今天说话的口气和以前都不一样了。」琉芳低声劝慰。
「我不是怕,是冷。」她否认自己是废渣。
「这天气都要换春衫了,怎还会冷,莫不是蛇毒未驱净,不行,我得再去找老大夫来看看。」晓初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是c不是,你别去啊。」阿观急着从棉被里探出头来。
「我是同柳侧妃说话,句句口不由心,声声违背心意,搞得自己全身起鸡皮疙瘩,瞧」
她伸出手臂让大家看,果然,手臂上一颗颗小豆子争先恐后冒出来。
「唉呀,怎么会这样子」晓阳一见,出声惊叫。
月季无奈一笑,走到床边,扶起阿观,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两手环住她的身子,柔声道:「主子这是害怕,打心底发寒呐,主子是不是想起柳侧妃的话,想到以后又要请戏班子c又要姐妹们多聚聚,给吓得手足无措」
眼睛闪闪发光,满脸感动,阿观把头埋进月季怀里,呜月季懂她
「主子怕什么呢您说说,我们听着,替主子分解分解。」
「是啊,您说出来,奴婢替主子担着。」晓阳好大的口气,依她想,坏人徐氏已经被赶出王府,而柳侧妃的态度,已摆明不敢再招惹主子,既然主子已经稳占高位,还有什么可怕的
阿观吸吸鼻子,马上有人递上毛巾c喂开水,眉头微皱,就有人握住她的手c轻拍她的胸口,阿观活那么多年,还没享受过当公主的滋味,没想到穿越过来后,虽然千不顺万不好,却有这群丫头们把她给高高捧上。
「是啊,咱们担不起,还有王爷呢。」琉芳附和晓阳的话。
阿观老半天才呜咽说:「你们知不知道,珍珠要藏在哪里才安全」
「扩子里」「宝盒里」「暗柜里」答案争相冒出来,阿观一一否决。
「不对,是鱼目中,鱼目混珠听过没我不过占个王妃名头,就在结冰的阶梯上滑跤,差点儿摔死,王爷才搬进明月楼不久,红花来了c毒蛇来了,真不晓得下一招是什么
「你们都道柳侧妃摆低态度,这哪是好事是天大地大的坏事呐,你们知道人为什么要屈膝那是因为要跳得更高。人为什么要隐忍那是为了反扑时,教敌人来不及反应。柳侧妃越是谦卑,下次的反扑就越呜月季我快死了,我会死状奇惨无比,会死得找不到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