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
柳氏银牙紧咬,忍气吞声地坐回椅中,怒眼射向在一旁看戏似的文氏c方氏。
两人身子缩了缩,心知不能再作壁上观,否则肯定会被秋后算帐柳侧妃是谁都招惹不起的,只是要往哪里插话才恰当文氏c方氏互视一眼,心底各自盘算着。
「是不是脏水,空口白话c无凭无据,只不过,谁都晓得徐姐姐与王妃向来就感情不睦,该不会徐姐姐对王妃心存怨慰,趁隙就下手了」陈氏冷言冷语几句,惹得徐氏怒目相向。
喜鹊情急下的诬陷,让陈氏以为徐氏妒忌自己有孕,便使唤思棋恶意陷害,她满肚子怨恨无处发泄,好不容易柳暗花明又一村,岂能不使劲踩上几脚。
「陈妹妹说话可要凭良心,再怎么说,婢妾与王妃表姐妹身分摆在那里,王府有个表妹可以扶持依靠,谁不乐意婢妾怎会傻到起歹心,陷害自己的表妹。」
她们的对话让齐穆韧皱眉,在阿观「附身」之前,叶茹观没少欺负过徐氏,他曾怀疑两人间是否有过节,如今听来,果然大有问题。
「是吗过去的表姐c表妹,一嫡一庶,身分天差地远,如今两人同进一家门,却是一主一仆,上下颠覆,徐姐姐心底定然不是滋味。」陈氏抓紧时机又冷她几句。
唇枪舌战间,顾嬷嬷已经带如画回来,她手里拿着纸包,恭敬地朝王爷和柳氏呈上。
柳氏转头,见齐穆韧文风不动,但眼中对她的恼怒已除,看来他是把今日的事全交到自己手上了,柳氏缓缓松口气,暗自欣慰,这是不是说明被喜鹊和陈氏一搅和,王爷又肯相信自己
柳氏接手打开纸包,里面果然就是红花,她寒下脸问:「这是在谁房里找到的」
「禀奶奶,是在思棋姑娘房里找到的。」
柳氏锐利了眉目,本只想找个替死鬼,没想到竟是让她摸出真凶,好啊,算来算去,她都没算到是徐氏在背后使小动作。
顾嬷嬷的回答让思棋吓得身子一瘫,再也直不起身。怎么可能有人要害她c有人要害她她泪水哗哗流下,拼命磕头喊冤。
「奶奶,奴才真的没有,奴才发誓,如果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教奴才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丨」思棋大声喊冤。
眼看情势急转直下,众人纷纷望向徐氏,有人幸灾乐祸c有人面带哀愁,各种表情纷纷浮上。
徐氏心一紧,向如画望去,如画苦着脸微点头,这是事实,不是顾嬷嬷恶意栽赃。
「十八层地狱,你这是在吓唬谁呢」陈氏出声冷讽,想到自己差点儿就受她所害,气得小脸紧绷。
徐氏离开椅子,走到思棋面前,狠狠地朝她脸上甩去一巴掌,思棋被打得头偏向一边,嘴角流下一缕鲜血。
她放声大哭,紧抱住徐氏的脚c哭求。
「主子救我,主子救我,奴婢真的没有做这个事,奴婢连红花都不认识,能从哪里拿到这种害人东西」
柳氏扬声道:「你哭啥,这是让你家主子救你,还是害她做错事就快点招认,别把主子给拖下水。」
徐氏闻言,心知柳氏欲把事情牵连到自己头上,急急一脚踹开思棋。
思棋转身跪爬到柳氏跟前,哭诉道:「奶奶明察啊,奴才真的没有。」
「依我说,哪个奴才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毒害主子,若非有人暗地指使」陈氏话说一半留一半,目光却定在徐氏身上。
徐氏脸上青白交替,恨不得找一把刀子狠狠戳进她的黑心肝,她恶狠狠地瞪住陈氏说道:「陈妹妹说话得凭良心,无凭无据的事儿别胡乱栽赃,当丫头的心存恶想,难不成主子是她肚里蛔虫,能一清二楚,何况,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受人收买,做出背叛主子的恶行」
徐氏咬牙切齿,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