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的倾蘅了,有自己的想法的判断:“那真是太好了。对了,要是回百长门的话,那些人也跟着去吗”随意问了一句。
倾蘅倒忘记了这件事,想了一想:“百长门如今情况特殊,不能随便带人进去,而且他们也未必会随我前去吧,毕竟离他们各自的家很远呢。”槿澜摇摇头:“关键时候他们恐怕不会丢下你的,至少一个月内会有人想要跟着你,你若安全他们才能安心回家不是”
倾蘅哀叹,这倒是,这三天他们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着实让她自己也惊讶了。不过却是头疼,这样让她怎么好意思赶别人走呢“槿澜,那,我该怎么说呢”问了槿澜。槿澜摇摇头,心里也是有些感触的:“那些长辈还好,必然不会跟着你东奔西跑,至于其他人,你得问你二叔了。他出面总比你有威严,也好沟通。”
倾蘅觉得有道理便不再多想,让槿澜先好好休息就出去了。刚关上房门,就遇到在等她的三个人:李居安,莫承寒和司徒夫人。略惊讶一番,而后去了别的房间详谈起来。司徒夫人说道:“当着槿澜姑娘的面不好说,据我看来那姑娘不是失明,一时情志所致,可心病重的很,气血难行,势必阻碍了某些经络才会这样。这样一来,药石枉然啊”摇摇头,表示她学医虽久到底没有不算精深,有些无能为力了。
李居安点点头表示赞同:“她内功自封了,和司徒夫人说的一致,槿澜恐怕不是被直接别人害得,而是间接刺激的”如今想了想飘泠这个人不会无缘无故问溏陵法问题,难道和他有关可,又不觉得有什么关联,暗自嘲笑了一番自己的猜测,自己哪里了解那个蛇蝎一般的女人于是又问:“倾蘅,你觉得呢”
倾蘅看向承寒:“槿澜可能确实受了极大的打击,姐姐也和我分析过了,我也大致明白了原因。既然是槿澜的心事我也不好和你们说开,不过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帮她的。”然后朝司徒夫人笑意致谢:“几日来多谢夫人照料槿澜了,我打算明日就启程带槿澜回我们百长门,一来答应了兮兮要尽快和她相见的,二来也不麻烦各位总是替倾蘅和槿澜担忧,实在愧疚。”面对夫人她还有些拘谨和客气,虽是晴木的娘,但毕竟不熟悉。
司徒夫人也明白了倾蘅的意思,李居安接着说:“倾蘅这丫头现在眼里心里就是她女儿了,连我这叔叔都得推后不理了。”倾蘅一笑:“二叔干嘛奚落我”李居安面对倾蘅总有点不似叔叔的严肃,玩笑什么的照样说:“怎么会待会呢我就去替你准备准备,也帮大家收拾一番,还有”忽然小小正颜了,“莫承寒,不管你说的真的假的,别以为我没办法查出真相,所以,和我小侄女保持距离”拍了拍倾蘅,就走了。司徒夫人掩口笑着出去了。
倾蘅略疑惑的看着莫承寒,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模样,莫承寒则是先开口了:“那那什么我知道,我肯定没亲错人我也不会轻易放弃你的,你是我认定的,谁也不可能把你抢走”一把拉住倾蘅拥入怀中,倾蘅不安生的动了动:“你,亲了”惊得莫承寒低头看倾蘅,对视了几秒,倾蘅忽然笑了:“大叔,我说笑的”莫承寒虽被吓了一跳,可又想着那么多人反对,心里着实不安心:“好了,我的身份太特殊了,也许以后”
倾蘅听他低沉的声音顿时不知所措,又问道:“大叔,你怎么了”莫承寒摇摇头:“你父亲被害的事你怀疑过我吗没认识我以前”倾蘅突然听他问起这个好不疑惑啊也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何意:“没有,我们一向被别派针对,查到的是好几个门派联合来害我爹爹的,因此我才复仇了那么久,如今我也不想知道什么所谓的真相了”拥紧了承寒,“大叔,我信你,一直都信你虽然韩漾叔叔死于你手,让我曾经害怕过你,可是,我却不愿因此离开你”安静了好一会,心里纠结痛苦着,哀怨痛恨着,那个人槿澜伤心欲绝的人。也是从此事看清了,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