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坤让张旖旎把玉盅绑好,眼里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我不知道他要对玉盅做什么,可是我张了张嘴,最终任何话也没能说出来。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形,本来就不是应该用常理和人情来说话的处境。纵然我想帮她,也确实无从开口。我没有救她的理由,张乾坤也不会买我的面子。
玉盅的身体在发抖,她本就是个美人,大概是遗传了她母亲的美貌,眼睛里流露出的楚楚可怜,让每个人心动。可是张乾坤接过张旖旎的刀,划开玉盅前xi一ng的衣服。奇长的手指顺着她滑腻的皮肤略微滑动一下,最终停留在她的ru房下方。他左右动了下指节,似乎在确认什么,然后就放开手,用刀直接划开那部分的皮肤。
他将刀刃刺入极深,眼见殷红的鲜血顺着玉盅的衣服渗透出来。张乾坤将刀在她体··内足足转了一圈,就在她的身体上形成了一个五毛硬币大小的洞。玉盅脸色惨白,冷汗不断从额头滚落。看得出她十分痛苦,但是大概玉盅已经习惯了被不当成人的生涯,所以也没有任何挣扎呼叫,只是扭转身体努力承受剧痛。
张乾坤十分满意自己刚才的成果,又将长指轻轻探入刚刚制作完毕的孔洞内,好像在检查,随后就将手里装有三洋虫的玻璃瓶打开瓶盖,将瓶口塞入玉盅胸口下的血孔。
三洋虫立刻顺着瓶口爬进去。张乾坤似乎早有准备,虫子爬入玉盅的身体,他马上抽出小瓶以免虫再次爬出。眼见那多足之虫在玉盅血肉内翻腾,爪子尖利地拨弄已经模糊的。一小团红白相间的肉沫从孔洞内滚出,张乾坤快速接过张旖旎手中的棉花团和纱布,给伤口做处理并封死。
从虫爬入的那一刻起,玉盅就终于惨叫出来。她被捆住的身体倒在地上痉挛,动作之甚,可以看出她承受的,绝对不是人间的苦楚。她一边挣扎一边惨叫,像一条翻滚在油锅里的鱼。张乾坤眼里却仍是惯常让人脊背发凉的笑意,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我承认自己见识短浅,并不曾见过这般血腥如地狱的场景。从张乾坤将瓶口塞入由他创造出来的血洞之时,我就心跳加快,脸色苍白如纸。我本能地捂住嘴阻止自己的干呕,避开眼睛不去看玉盅的挣扎,可是她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就如同紧箍咒,让我头痛得汗如雨下。
从这一刻起,我已经彻底不想再接触张家兄妹。我甚至往我们出来的洞口处看,看自己还有没有回去的路。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只要让我离开这里,离开他们,看不到血腥和惨剧,我想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或者,张乾坤把他折磨的对象换成我,我也可以忍受。我只是看不得。
玉盅的惨叫和挣扎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渐渐平静下来。直到她不再叫,我才敢再看她。从她xi一ng部的呼吸看,至少她还活着。只是不知是昏迷,还是痛苦已经结束。我的目光不小心和张乾坤碰触,才发现他不止在欣赏玉盅的惨状,也在享受观看我的懦弱无能。
他的那个眼神,让我忽然产生了恨意。不知道是恨他的残忍,还是自己的无力。这个世界无论在现实的社会,还是在这被人遗忘了千年的古墓里,规则都是一样。胜者王侯败者寇。无论你哪一方不如人,都会失去所有的权利。除非能逃离,否则只能在沉默中灭亡。世界的面目本就如此,只是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显示得更加鲜明。
张旖旎给玉盅松绑,检查瞳孔和脉搏。张乾坤的目光也重新放到玉盅身上。我的耳边突然传来热气,只听常生殿在我身后贴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也许我大舅哥兴奋阀值跟正常人不一样。可能只有这样虐待人,他才能达到ha一要真是这样,你得理解他,他也很可怜”
此时常生殿的荤段子,已经不能让我的心情有所缓解。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一定苍白而难看。我也不知道是在跟常生殿说话,还是在喃喃自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