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如此狠心,要置小姐于死地”
苏荷丝毫不理会她的质问,只是起身坦然目视于慕容璘,道:“臣妾绝对不是如此狠辣之人,送给林姐姐和婉容姐姐的香料,臣妾那里还余下一些,如今就可以拿来请许太医看看。”说着她向身后立着的晚香道,“去把装着那两种香料的匣子拿来。”晚香依言去了,苏荷又转向婉容,道,“劳烦姐姐,也叫人去把妹妹当日赠与姐姐的香料取来可好”
婉容点点头,吩咐了晓月一声,让她和晚香一道出去了。又转向苏荷道:“妹妹别心急,殿下自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片刻之后,晚香和晓月都回到殿中,各自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再请许太医上前查看。许太医细细看过之后,向慕容璘道:
“这几种香料里都没有失魂散的成分,各位小主可以放心使用。”
婉容先松了一口气,春桃却仍旧不愿放过,依依不饶道:“皇子妃的香料是没什么问题,但兴许荆妃小主只在送给我家小姐的香料里混入了有毒的东西也说不定。这香料自打到了小姐手中,就一直放在小姐的床头,是她自己亲自管着的,连我们这些伺候小姐起居的人都碰不得,更不用说旁的人了。”
刹那之间,仿佛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苏荷,她却仍旧平静地立在那里,而一双手的手指却已在裙褶之间紧紧蜷住。她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一切都要看慕容璘是否相信自己。
一直沉默着的慕容璘这时终于缓缓开口,他并没有看苏荷,只是沉声问道:
“蔷儿,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苏荷整了整衣衫,敛衣跪下,目光仍旧直直注视着慕容璘,口中道:
“臣妾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臣妾自问无愧于心。”
春桃却道:“殿下,殿下不能相信她。当初荆妃小主刚进宫的那一日,因为我家小姐身子不适,就遣我去蔷薇苑请殿下过来,殿下因为担心小姐,不顾当时是荆妃小主入宫的第一日,就到踏秋殿来了,后来几日也是如此。荆妃小主一定就是在那个时候对我们小姐怀恨在心,才在一个月前新送来的那盒香料里动了手脚的。”
苏荷道:“春桃姑娘若是执意认为是我要害林姐姐,那我也无话可说,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是决计不会承认的。”
婉容也向慕容璘道:“殿下,荆妃妹妹才刚进宫,即便是为了争宠,也不至于和林妃妹妹结下如此深的仇怨。再说,以她的性子,是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慕容璘的脸上是一种深不可测的复杂神色,他低头看向苏荷,缓缓开口道:“婉容,你认识她也才不过两个月,就当真觉得自己了解她的性子么”
这句话一出口,苏荷便知情势不好,她心下立刻凉了半截。原来这所谓的情深和宠爱,也不过是如此罢了。她在心底里默默冷笑了一声,看来,要救自己的性命,还是得靠她亲自出手了。
于是她俯下身磕了一个头,向慕容璘道:“殿下可否给臣妾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容许臣妾亲自去察看那盒有问题的香料”
慕容璘点头允准。于是苏荷缓缓站起身,行至桌旁,伸手拿过那只装了“婪春娇客”的盒子,里面的香料已经见了底,苏荷用指甲挑起了一点放在鼻端细细闻了闻,又拿起晚香方才带来的匣子轻轻嗅了嗅,低着头思索了片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于是她放下手中的盒子,转身回到方才站立的地方,屈膝向慕容璘道:
“臣妾已经看过了,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请殿下容臣妾一试。”
慕容璘再次点了点头,仍旧不发一言。
苏荷直起身,向婉容道:“为求公允,只怕是要劳动婉容姐姐玉手了。”
婉容看了慕容璘一眼,这才向苏荷道:“妹妹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