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阳缓缓地向西山沉下幻化出满天绚烂的晚霞这是个动人的夕阳景色。
一个身着蓝色长衫的英俊少年徘徊在空阔的草地上不时抬头向峰顶张望眉宇间隐隐泛现出一股焦虑的神色。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最美丽的时光也最短不大工夫那满天绚丽的晚霞被一层昏暗的夜色掩去太阳下山了一抹回光返向映照出一片红云像一个垂死的人犹图作最后的挣扎。
一棵高大的古柏下两个身着青衣的少年还在聚精会神的对奕。
一个背插着双笔身着疾服的少年静静的站在一侧观战。
夜色逐渐的扩展终于完全吞没残余的光辉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那一身疾服背插双笔的少年突然长长叹息一声道:“天黑了两位还看得到?”
只听那面北而坐的青衫人朗朗笑道:“柳兄别动马了当心我车断相路炮打闷攻。”
那徘徊在草地上的蓝衫少年突然急步走了过来接道:“两位的兴致好高由晨至暮乐此不疲”
那被称柳兄的少年微微一笑道:“白兄少说风凉话快来帮兄弟一步……”
蓝衫人冷笑一声接道:“恕兄弟没有这份兴致唉!出车保马啦。”
这四人似是都有着甚好的眼力虽然在暮色苍茫中目力仍可见物。
那疾服少年右手握拳重重地击在左掌之上道:“好棋既可保马又可逼炮一举两得。”
那面北而坐的少年右手按在右额之上陷入了沉思之境。
显然这一步棋使他胜算大折。
蓝衫人摇摇头道:“两位这盘棋有得一番缠战我看还是算啦!”
那疾服少年抬头望望天色道:“入夜了几位老人家怎么还不来呢?”
那姓柳的少年侧睑望了那蓝衫少年一眼道:“白兄急个什么劲凭家师和几位老前辈的武功以及在武林中的声望难道还会有什么……”
他本想说有什么凶险之变话到口中之时忽然觉着此言大是下敬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一声夜来的凄叫传了过来点缀了夜的阴森。
那疾服少年突然长长叹一日气道:“兄弟想起一件事了明日是在下师妹的生日她那未婚夫婿遥遥从川中赶来祝贺家师膝下只此一女。爱若掌上明珠决不致延误归期这般时候还不下来实在有些奇怪……”
他举手在头上搔了两把泛出满脸焦急之情。
那面北而坐的青衣人议最沉得住气目光一掠那疾服少年笑道:“令师妹舍近求远琵琶别抱……”
那疾服少年脸上一热急急接道:“宋见自重这等事也可以开玩笑吗?”
那姓柳的少年接道:“在下有幸去年登门叩访叶师伯时得一睹令师妹的玉容当真是貌羞花月艳丽照人。”
那姓宋的少年天性飞扬洒脱不受羁绊微微一笑道:“怎吗?柳兄可是一见难忘怀念至今……”
他朗朗大笑一阵回顾那蓝衫少年一眼说道:“白兄咱们这里四人之中已经有两个伤心人了。”
那疾服少年一皱眉头道:“宋兄口舌之间留点德行好吗?这些话如被家师听到你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姓宋的少年哈哈大笑道:“叶师叔生性豪放洒脱不群纵然听到也不致斤责于我。”
那姓柳的少年沉默了片刻说道:“想来令师妹那夫婿定然是大大有名的人物了?”
蓝衫人突然插嘴说道:“咱们最好别再谈这些儿女情长的闲事眼下要紧的是……”
那宋姓少年忽然一挺而起接道:“白兄如若有胆子登峰一瞧兄弟甚愿拼受一顿责罚舍命奉陪。”
蓝衫人呆了一呆道:“家师现令森严兄弟未得允准……”
那万姓少年冷冷接道:“白兄既然下敢登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