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我的血液里仿佛结了冰,连流动都困难,“是”
“沈昱的父亲,沈凉山。还有其他人,我不认识。”萧律的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谈天气,他淡淡看着我,“怕了”
我确实觉得恐怖,但我怕的并不是他。我只是不明白,人类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我几次想要开口,却都没成功:“他,什么时候,你”
“在我很小的时候。”萧律低头将衬衫拉上,“他发现自己替别人养了几年的儿子以后。”
“怎么会,那你母亲c还有家里的佣人”
“母亲有许多事要忙,我从小就很少见她。后来她和沈凉山关系不好,更少回去。沈凉山本身并非善类,其他人更不敢违逆他。”
我再也说不出话。简简单单几个字的解释,听上去云淡风轻,烙在心底却会是什么样的痛苦我没法想象。
“吓着你了。”萧律轻声道,“如果有可能,我永远不想让你知道。那时候我们结婚,我说你还没毕业,还是先住学校,其实是存了私心。因为我不知道如果你住过来,我要怎么瞒过你。”
我努力消化着眼前的事实,从前的很多疑问一点一点串联起来。他不喜欢与人接触,夏天也要把衬衫系得一丝不苟,面对暴力会做出激烈反应,还有名下的儿童救助基金会
“这c些事”我磕磕巴巴道,“哥哥他们知道吗”
“只有沈凉山知道。从沈家出来以后,我就再不让别人靠近,所以连母亲也不知道。不过现在沈昱知道了,你也知道了,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夏镜,到所有人都知道的时候,我不想你在。所以,请你尽快离开。”
“萧律,这不是你的错”我慢慢靠近他,“这是犯罪不管多少人知道,该受惩罚的都是犯罪者,而不是你你是受害方,你有什么错”
“你说的是道理,但不是现实。”萧律淡淡道,“现实是,多数人关心的不是正义或法律,而是话题。对他们来说,这只是豪门的一宗丑闻八卦罢了。最终不论谣言还是真相,都会向着大家希望的方向去流传,只能愈发不堪。”
我知道他说的对。这世道就是这样,谁能成为消费对象,矛盾就集中在谁身上。可我不愿意妥协:“她不能红口白牙就到处乱讲,她”
“她手里应该有照片和录像。”萧律打断我,“至少在我的印象里,沈凉山手里是有这些东西的。夏镜,到时候我希望你不要看。那场面会比你想象的更糟糕,不仅是你知道的这些,还有”他闭上眼,顿了许久,“后来沈凉山叫来了其他人”
“你别说了”我喝止他,“别说了”
可他还在继续:“还有,那次在小区的花园里,你听到了沈昱的话,她为证明她有证据,曾经给过我一支钢笔。沈凉山曾用它在我身上刺字,就像刺青一样。他想刺孽种,但因为太麻烦,最终没成功,只留下几点痕迹。夏镜,我没想过会亲口说出这些话。但是如果你一定会知道,我希望你只从我这里知道,别的东西都不要听c也不要看。”
我站在他面前,想触摸他,却又怕引起他的反感。萧律盯着我悬在半空的手,牵了牵唇角:“说了这么长时间,你也累了。去休息吧。”说完便转过了身。
我意识到他误会了我的动作:“萧律”
他一动不动地背对着,固执地等我离开。水晶灯的灯光下,整个房间璀璨明亮,唯独他孤单地站在一片暗影之下,遥远而又冷寂,仿佛与这世界全然无关。
我的眼泪刷地一下流了下来。我猛地上前,从背后拥住他。他的身体像冰雕一样僵硬:“夏镜,你”
“闭嘴。”我扳过他的肩膀,勾下他的脖颈,找到他的唇,直接附了上去。
他完全不动,仿佛失掉了反应能力。我踮着脚吻向他,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