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景象,因为秦越的两个子嗣均死于战火之中,秦皇后柳清寒得秦越的遗诏,继承大统,成为了大秦历史上的第一位女帝。
在男子为尊的纲常伦理中,以女子身份登上大宝的柳清寒自是被许多大臣所反对,不过陈相云与公子白力排众议,带头承认了柳清寒的身份,为柳清寒在巩固政权的路途上扫清了障碍。
当年的那些传说与故事,都随着当事人的身死,变得无人问津,偶尔在喝茶的楼台馆舍,那些无聊的客人,会在酒足饭饱之余,闲闲地谈起,也只是做个饭后谈资罢了,没有人去追究,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人们没有注意到,一个女子,身形瘦弱的女子,身边常常伴着一个男子,牵着马,走在路上,那男子身形高大,背后总是背着一把剑,女子虽然衣着简朴,却挡不住其华贵的气度,他们牵着马,一路南下,寻寻觅觅,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天下至宝。
这一日,两人来到了曾经的秦都,胥阳城,胥阳河依旧波光荡漾,粼粼的光华闪晕了女子的眼眸,她将马绑在树下,看着那奔流不息的河水,想到了心里那一直在寻觅的人儿,一时间,眼中酸涩,蒙上了一层水雾。
“你骗人,二皇子早就死在战争里了,你怎么会是那个二皇子莫要胡乱诳人”
“溪儿,我真的不骗你,再说了,是你问起我那大秦皇室的事情,我说了你又不信,我才说起自己的身份,等会我爹我娘来了,他们会给我证明的”
女子回过头去,看到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在河边争执,男孩看着女孩的眼神,恍若当年的那个她,她就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说着那令人羞涩,又令人难舍的缠绵情话。
又到桃花盛开的季节了,你去了哪里莫非真的成为了那桃花的魂魄,躲在某个山间的角落里
马蹄声碎碎地响起,意气风发地扬鞭,一声清朗的呼唤:“放儿”
女子抬头,一个翩翩的俊俏儿郎携着一个女子从那白马上下来,女子惊讶地看着两人,只见那公子揽过那个孩子,揪了一下他的耳朵,责怪道:“你这小子让我好找,还是爹了解你,你肯定是来溪儿了这么小年纪,就知道谈情说爱”
“爹”男孩连忙跳起来,捂住了公子的嘴巴,满脸通红道:“爹你胡说什么呢”
“相公,你莫要与放儿计较了,来,放儿,娘为你买了些糕点,你与溪儿姑娘分了吃罢。”那女子将一个糕点盒递给了男孩,男孩与女孩欢喜地去分着吃了。
“姐姐”那女子目送走了孩子,看到了树下那个站在马边的身影,不由得大惊。
“你还活着”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小院里,桃树下,一张石桌,三个石凳,一盏茶。
“你一直在寻找姐夫”南宫晴淡淡地问,南宫凝也淡淡地答:“嗯。”她呷了口茶,那茶由苦转甘,回味悠长。
“阿越她还活着”赵汐小心翼翼地问,还是被南宫晴白了一眼。
南宫凝还是淡淡地回答:“她活着,一定活着。”
“可有下落”
南宫凝的面色终于发生了些变化,她的眉头皱了皱,叹了口气,道:“没有,我从大秦的最北面,找到了大秦的最南面,都没有。”
“你可以问叶兰青,叶兰青必然是知道的。”
“她们”南宫凝还未答话,一边的青枫道:“她们都说陛下已经去世了。”
南宫晴看了眼青枫,又看了眼南宫凝,从两个人的表情来看,她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秦越的确死了,南宫凝也的确疯了,另一种可能,秦越没有死,南宫凝也没有疯。
“也许,她在一个地方。”赵汐沉吟良久,方才低低道。
南宫凝抬起头,眸子闪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