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君来说,即便不会什么武艺,也不会妨碍到以后成为一个贤明的君主,可是在秦越的心里,秦安的位置本就不高,若是此番再知道秦安不能习武,怕是以后的一国之君之位,更不可能是秦安的。
“柳将军,本宫想拜托你一件事情,你答应本宫可好”柳清寒问得有些突然,柳承安微微一愣,随即道:“娘娘只管说。”
“本宫希望,太子殿下的这件事情,就此埋在地下,谁也不再知道,你可否答应本宫”
作者有话要说:
c暮色
秦越从南安回来一年之后,再次举兵,进攻封国。
站在高高的山上,秦越看着南安的景象,再次轻易地攻入了青州城,南安似乎压根就没打算守住,整个城里布防很少,秦军长驱直入,秦越放眼望去,能够依稀看到封国的都城。
秦越并不知道,叶兰青此时正站在都城的城墙上,遥望着青州城的方向,一只手在剑柄上摩挲着,南宫芳华甚至能够听到叶兰青内心挣扎的吵闹声,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搭在了叶兰青的肩膀上,道:“你让着她,她必然是知道的。”
“可是她一点都不领情啊。”叶兰青的眸子颤了颤,秋风乍起,一阵冰冷的寒风灌进了领子里,她身子哆嗦了下,南宫芳华知道叶兰青的病又犯了,心疼道:“进去歇歇吧,这外面的风大得紧。”
叶兰青摇头,指着那远方,道:“你看,狼烟升起来了,看来秦军的先遣军已经到了,怎么能歇呢只怕一歇,就真的永远歇了。”
“可是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真的想与自己的女儿斗得你死我活”南宫芳华的目光飘向了远方,顺着叶兰青的方向,她看到了那清晰可见,却又象征着硝烟和血腥的狼烟。
叶兰青的手攥成了拳头,松开,又攥了起来,道:“可是赵威还没有死,若是赵威死了,这南安之地,我这条命,任由她取,但是,赵威还没有死,我们的仇,还没有得报,我怎么能够”
“兰青,仇恨就这般重要么你的女儿甚至都不及那仇恨重要么”
叶兰青沉默了会儿,道:“芳华,你不恨,可是我恨呐,我恨了好久,若不是他那般对我,我怎么会唉,芳华,我终究是放不下。”
远方的秦越看着黑衣黑甲的秦军整齐地往封国的都城进发,一直坚定的内心忽然起了些动摇,叶兰青的心思,她不是不明白,这分明是在示好,可是她不能够原谅,这么多年,她怎么能够轻易地原谅一句原谅的话,就哽在喉咙里,但就是无法发出来。
毕竟是阿越的亲娘啊,毕竟是自己喊了许多年的阿娘啊,怎么能轻易地恨呢必然是因为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恨上那个曾经爱得最深的人,即便是恨上了,也会记挂,记挂着那个让自己受了许多委屈的人啊。
“阿越,对面就是你的娘亲,这么做,只会让仇怨结得更深,又何必呢”南宫凝拉过秦越的手,另一只手拉紧了秦越身上的披风,那玄色的披风陪着玄色的盔甲,再加上那木然的表情,秦越浑身上下无处不透着冷硬的气质。
秦越迎着冷冷的秋风,银色的长发被吹拂而起,她遥望着远方,淡然道:“放下,亦或是放不下,我必须来打,不然,赵威又怎么会对秦地动手”
“可是,阿越,你不能打了。”南宫凝攥紧了秦越的手,那双手曾经温暖有力,现在只剩下纤弱冰冷,经过一年,秦越的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重了,连提起剑都很困难,更别提带兵作战了,若不是有陈枢英勇善战,秦越是很难带兵推进的。
秋风起了,叶子黄了,人也病弱,这天地间,万物萧索。
“我知道。”秦越的喉咙动了动,云淡风轻的话语却让南宫凝不知为何,悲伤得几欲落泪,这秋风每年都要来,这秋叶每年都要落,但是在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