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凝点点头,面无表情道:“本宫知晓了。”
司马璟忽然一拳打在手边的桌子上,桌子瞬间碎成了木屑,一群侍女尖叫着跑了出去,屋中只剩下两个人,纷飞的木屑慢慢地飘落到地上,南宫凝迟滞地抬起头来,眸子里仿佛只有一片死去的世界。
“南宫凝,你还在想着那个杂种”司马璟咆哮道,“你明知道那个杂种潜入了我大燕,你还为她百般掩护如果当时在那山上,我一刀结果了她,就不会有今天这般田地了南宫凝,这种杂种,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挂念的”
南宫凝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失去理智,看着他疯狂地咆哮,看着他愤怒地职责,她只是待所有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才悠悠地开口:“司马璟,一个奴才,这样跟主子说话,你可知,罪至凌迟”
刚才还癫狂的司马璟像是被泼了一大桶冷水,从头浇到了脚,浑身冰凉,主子奴才他司马璟在南宫凝的心中只是个奴才
“秦越欠本宫的,本宫一定讨回来,不过轮不到你来对本宫指手画脚”南宫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继续道:“从今天起,本宫要亲自练兵,那万里山河,本宫要亲自拿回来”
名满天下的长越公主又回来了,只是那惊人的气度中只有万年的冰霜,当年那个不谙世事,善良天真的姑娘,在岁月的风尘里被洗的干干净净,有的,是坚固冷硬的心,和枯萎凋零的情。
司马璟纵使狂野如一头野兽,他也被南宫凝的气度所折服,他直直地跪下,一手放在胸前,一手握着剑柄,坚定地起誓:“臣,愿肝脑涂地,为公主效劳”
南宫凝不再是年轻的姑娘,不再是那个会被言语而激扬动心的女子,她的心不再相信任何的事情,司马璟的起誓就像这无痕无迹的春风一般,隐匿在了南宫凝的耳畔,甚至都没有进入她的心间,她想起了那个喜欢说甜言蜜语的女子,那个喜欢皱眉的王爷,想起了那个为了自己奋不顾生的情人她的心里,便充满了冰冷,充满了恨意,一如当年。
早晚有一天,我要从你那里,夺回我的一切。
大秦,炎州,郊外大营。
炎州作为大秦的要塞,郊外驻扎了重兵,这一日,一匹马突然受惊了,从在大营里肆意乱跑,左冲右突,营中乱作一团,士兵们纷纷过来拦马,这时候,穿着秦军服装的赵汐抹了两把灰到脸上,趁乱翻进了大营,她东张西望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人叫住了。
“站住”赵汐回头一看,是个年纪特别轻的小将领,穿着一身黑色的秦军将领服装,手中提着一把弓箭,赵汐松了口气,想着对付个小孩自己还是颇有经验的。
“你的伍长是谁身上的衣服怎么穿成了这样你知不知道盔甲就是士兵的生命你连盔甲都穿不好,它还怎么保护你的生命”
小将领非常严肃地训斥着她,还走上前来,扔了弓箭,居然为她整肃起仪容来,赵汐哭笑不得,同时也对秦越肃然起敬,再好的统帅,如果治军不好的话,在战场纵使是用兵如神也也是白搭,很显然,秦越声名赫赫的黑甲战魂背后,是秦越高超的治军之能。
赵汐配合地接受了他的训斥,小将领长的唇红齿白,甚至还有股莫名地香气,赵汐的心里开始有一个疑团在发酵,难道这个人是个女子虽说少年也会长得这般细嫩,可是也细嫩得有些过头了吧。
也许是赵汐的目光太过于放肆,小将领很快就发现了,他不悦道:“你这人没接受过训练吗谁让你这样随便的看将领了”
赵汐忙不迭赔罪道:“将军恕罪将军恕罪小的只是被将军天颜惊到了,一时犯了糊涂,还请将军饶命”
一番夸赞正对他的胃口,小将军挥手道:“算了,起来吧,估计你也是刚进这里,不知道规矩,所以,今日就不置你的罪了,不过,你可得长点心,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