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正好趁着此机会,摸摸秦越和南宫凝的动向。
南宫晴欣喜之下,也不顾前嫌,上前握住湘南的手,道:“阿湘,你真好”
你真好。一句简简单单的夸奖,却让一向皮厚的湘南郡主红了脸,挑剔的她竟觉得阿湘这个称呼一点都不土,反而令人舒服。
南宫晴完全忽略了湘南的羞涩的情绪,她沉浸在进宫的筹划中:“阿湘,我扮作你的侍女,一路随你入宫”
“嗯”阿湘还没回过神来,南宫晴已经说了一大段,她看着南宫晴如花的笑靥,心仿佛漏跳了半拍,时光把那些过往的情绪串到了一起,倾洒在湘南的心湖,她一瞬间明白,也许,这就是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c纠结
大秦,京师,香兰殿。
院子里,秦越舞剑舞得虎虎生风,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的锦衣,头发简简单单地束着,银白色的发丝与那白色的衣服相呼应,活脱脱地像个风流潇洒的王家世子。
南宫凝的轿子入了院中,秦越的招式迟滞了一下,幻作更加狠戾,碧儿低着头,走贼心虚地加快了脚步,秦越却压根看也未看,她不愿意袒露太多的情绪,即使她的心里并无怒意,也无愤懑,只有淡淡的愁绪,也许是因为南宫凝,又或许不是。
轿子中的南宫凝清楚地听见了院中人舞剑的声音,那声音比起以往多了些狠急,那人的心情,只怕也不好过
苏醒后,南宫凝坐在轿子里,仔细地梳理着前前后后的事情,她实在无法想通,为何秦越要答应拿她去做政治筹码,来交换所谓的利益,秦越连秦晔都不惜得罪,连曾瑶珊都不惜设计,为了她,把整个大秦的朝臣都得罪遍了,为何她为了与曾卿合作,就这般轻易地把自己给卖了
阿越对她许下的海誓山盟,许下的地老天荒,难道只是随意的应景之词吗
轿子过去后,秦越收了招式,站定在原地,刚才舞得狠了,此时微微喘着气,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明亮的眼睛此时阴沉如大秦的冬天,晦暗而冰冷,南宫凝与燕国的联系越发地密切,与曾卿的联系也非常紧密,身体刚刚恢复些,就亟不可待去了将军府,秦越一直强迫自己大度一些,可真的事到临头了,反而斤斤计较得厉害。
青枫递过一件披风,秦越愣了愣,以往,都是南宫凝温柔的嗔怪,让她注意不要着凉了,今日,那人与她擦肩而过,形同陌路,这是否预示着未来呢
秦越摇了摇头,她烦躁地扔了剑,深深地吸了口气,心里没来由地发狠,不可以即便是逆了天意,她也绝不让南宫凝与自己分开
凝儿,我后悔了,我不要让你回燕国我要留下你我要让你做我一辈子的王妃
注视着秦越落寞孤寂的身影,青枫默默地敛了眸子,他轻轻提醒了句:“殿下,天色晚了。”
许久,秦越似乎刚刚醒来般,浑身震了下,她缓缓回过头,双目无神,喃喃道:“的确,天色晚了。”
香兰殿里烛光摇曳,火炉暖暖地烧着,把桌边烘烤地暖意融融,秦越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屋中,没有看到南宫凝,她心底掠过一丝失落,也许是凝儿太累了罢,都没有像往日那样来迎接她,秦越这样想着,才感到些许的安慰。
“王妃呢”秦越一边脱着袍子,一边问起边上的侍女,侍女答道:“娘娘一回来便睡了。”
秦越的星眸暗了暗,道:“想是累极了青枫,你去吩咐无常弄些好东西来,给凝儿补补,这大病初愈就出去,太糟蹋身子了。”
青枫应了声,掩门出去了,桌上的饭菜好好地摆着,未动一口,秦越拿了筷子吃起来,这一顿丰盛的晚膳,在秦越吃来味同嚼蜡,还不如当年在桃花林里,凝儿亲手为她煮的野菜粥,她稍稍吃了几口,扔了筷子,轻轻地走到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