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今日本王派人去把悦来客栈封了。”秦越抱着双臂,倚在太师椅上,冷冷地看着谢无常,“本王让你在悦来客栈打探各方消息,你为何将它办成了黑店”
谢无常摸不着头脑,无辜道:“小的确实按照殿下的吩咐,本本分分地打探消息,何来黑店一说”
“禀殿下,悦来客栈掌柜带来了。”士兵来报。
陈宪春被扔到地上的时候,就有一种浓浓的不详感,当他看到谢无常的脸色时,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秦越眯着眼睛,静静地听着士兵的奏报:“王妃的确是从城外的直道入了胥阳城,住的也是悦来客栈,只是不知怎的,居然被这厮替了自己的女儿送入王府内。”
陈宪春一下子想起了那个被自己绑住的女子,吓得满脸苍白,难道那个女子就是现在的怡王妃那自己还有活命吗
听着士兵详细的禀报,谢无常总算是弄清是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由得扼腕叹息,陈宪春可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掌柜,精于生意,是难得的人才啊,居然触了怡王的霉头,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谁料秦越的表情忽然微微松动了。
“等等,你说随行的还有四个人那四个人分别什么样”士兵一一回报,秦越的手攥紧起来,冷着一张脸道:“这四人现在何处”
“被关在客栈下面的地牢里。”
“那个车夫的脖颈上是不是纹着一只凤凰”秦越冷不丁地问道,士兵一愣,殿下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他点头:“确实有一只蓝色的凤凰。”
秦越的脸顿时像一朵雪莲曼然盛开,抚掌大笑:“来人啊,给本王重重打赏陈掌柜,解封悦来客栈”
王爷这是怎么了一边的三个人心里都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陈宪春还沉浸在死里逃生的震惊里,就被士兵给架出去了,谢无常则敛去了刚才的异色,与另外两人交换了下眼色,俱是不解地看向秦越。
秦越心情大好的时候,必是有人遭殃。
“扶苏,你可知燕国第一美男子司马璟”秦越的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扶苏的后背蓦然生寒,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用兰花指抹了抹精心梳洗的秀发。
“小的曾见过司马璟一面,的确面如冠玉,似再世潘安,听说其功夫了得,谋略过人,很得燕皇赏识,甚至为长公主南宫凝选为驸马。”
秦越听得最后两字,眉头动了一下:“尽说些废话。”扶苏委屈地嘟着嘴,道:“本来你就不该问我,他们燕国的事情,自然得问小白啊”
秦越看向沉默的公子白,他虽然生得贼眉鼠眼,但是精于智谋,善于用兵,是她帐下一等一的谋士,不过此时,公子白似乎沉浸在另一个身份里燕皇淑妃与奸相骆文祥的私生子。
“小白,若是不愿说就算了罢。”秦越叹了口气,谁都有不可示人的伤口,他们两人在这一点上倒是颇为相似。
公子白抬起眸子,那些痛苦已经被压在了眼底,他淡淡道:“司马璟的确颇有才华,但是比起殿下来,不及万一,殿下身经百战,守得一方平安,而司马璟空有才识却没有经过一次战役,若是打起仗来,不过是纸上谈兵。”
他眸光一转,眼神渐渐发亮:“另外,司马璟为人刚愎自用,自负非凡,虽然殿下也恃才傲物,但是能做到从善如流,礼贤下士,所以,司马璟不过是将才,但是殿下则有治国平天下之大才,一蛇一龙,高下明显。”
秦越不满道:“本王有说要你做比较么不过你说的有些道理,这司马璟确实是个将才,只可惜是个本王用不得的将才。”
“但是殿下也杀不得。”公子白看着略有烦躁的秦越,心里叹了口气,解释道:“长公主南宫凝与司马璟一处长大,司马璟更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