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解锁的阿久津闻言,气得想回头痛揍他一顿,岂料他才刚回头而已,就见源崎狠狠地掴了的场一巴掌。
不仅阿久津愣住,就连的场被打偏脸的瞬间动弹不得。
「我把你跟村雨当成最要好的朋友,而你却为了达到你自己的目的不惜利用我来伤害阿久津,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源崎对的场偏激的作法感到恼怒,他怎样都没想到的场会这样利用自己c伤害自己。
难道他们之间的友谊,都只是他自以为是吗
「恭也」源崎的指责让的场剎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对自己性情阴阳怪气这点有自觉,一直以来很难与旁人深入交往,直到大学时认识恭也和阿久津他才真正有了所谓的朋友。
尽管没有像对阿久津那样执着的感情,但是恭也无疑地是他有生以来最要好的朋友。
得知阿久津暗恋源崎时,的场并未因此而嫉妒源崎,只是拚了命地想要得到阿久津的注意,无论用任何方法都无所谓,才会像这样忽略了源崎。
的场向来都很冷静的脸上出现愧疚,「对不起恭也。」
源崎闻言深深叹了口气,抬手环住的场的肩膀,用着一如往常的温柔口吻轻语说:「跟我走吧,你需要好好冷静一下,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听你说的──」
搭着的场往外走,源崎回头投了个暗示的眼神给阿久津,后者见状,苦笑着点头。
看着方才还那么强势c甚至有点疯狂的的场就这么跟另一个男人走了,帝有点难以置信,甚至从他们刚才的对话听来,那名男人就是阿久津所爱的人源崎恭也
手铐被阿久津在床头柜找到的钥匙打开,得到自由的帝先是呆愣地听着的场与源崎的对话,当他们离开后,帝才缓缓将视线移至身旁的阿久津身上。
「你没被怎样吧」阿久津一边拾起被丢弃在地上的上衣,一边问道。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帝」
的场刚才说的话仍在帝耳边回绕着,他无法装作没听到,甚至克制不住自己接下来所说的每句话。「源崎恭也也就是刚刚那个男人,他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对象吧。」
「帝,你听我说」阿久津急着想要解释,但是向来冷漠得令人咋舌的帝,此刻不知怎地竟像麻雀般说个不听。
「不可告人的暗恋原来,我们真的这么相像。」帝拿过衣服穿上,起身背对阿久津,喃喃自语似地如此说道。
最亲密的兄弟c与最要好的友人,害怕说出口就会改变彼此的关系──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相似;偶尔他会觉得在阿久津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并不是他的错觉。
羽鸟意有所指的暗示指得就是这个吧
阿久津听见他的低语,全身僵硬无法动弹,连阻止帝继续说下去都办不到。那些他不愿让帝知道c害怕他误会的事全曝光了
「你会接近我就是因为我跟你一样,都怀抱着无法说出口的爱恋吗」这么说着的帝转头看向阿久津,平静无波的眼神一如他们初次见面那样虚无,彷佛不将他看进眼底。
紧握的拳头反复握了又放,阿久津蓦地轻笑一声,巧妙地将真实的情绪藏在眼镜底下,以帝最熟悉不过的勾引笑颜说:「你怎么会跟我一样呢至少你的恋情可以成真。」
「什」帝想起与瑛接吻c以及阿久津突然离职的事,赫然明白阿久津话里的意思,当然也忆起自己想见他的目的。「你果然看到了,那天在学生会室我跟瑛发生的事。」
阿久津抬手欲抚摸帝的脸,却在即将碰触那一刻又收回。「我应该恭喜你。」
「因为看见了,所以你才辞职吗」帝的视线追随着阿久津收回的手,将他的祝福置若罔闻。
呵地一笑,阿久津轻描淡写地回答:「只是觉得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