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帝不理羽鸟和瑛是否有话要讲,快步离开学生会室。
当帝以最快速度来到校门口时,正好看见的场准备离去。「你要找阿久津吗」
听见阿久津的名字,的场顿住欲离的步伐,转头看向眼前这名容貌俊美的少年。「你是那时到保健室的学生。」
「你是阿久津的谁」
「你和阿久津很熟吗」
「现在问问题的人是我。」帝冷漠的表情与语气,流露一丝令人难以抗拒的严厉,城南的学生里几乎没有人能反抗这时的他,就连老师都时常为他所慑。
但对的场来讲,帝的询问无非是给予他怀疑的空间。不过是名学生,直呼阿久津的名字,又一副正义凛然的态度来质问他无非是在拐弯告诉他,他与阿久津关系匪浅。
的场想起那天出现在阿久津脸上的温和神情,除了源崎恭也,他还不曾看过阿久津对谁露出那样的表情来。
那种他渴望得到c偏偏得不到的眼神始终不曾望向自己。
一思及此,的场心头泛出邪恶的念头。
没错他早就知道阿久津不会对自己露出那样的表情,他甚至不曾正眼看过自己
因为如此,他才想尽各种方法来得到阿久津的注意,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憎恨。
人类是种很矛盾的生物,愈是快乐愈容易遗忘,愈是憎恨愈铭记在心。然后他成功了,成功地得到阿久津的注意──源崎恭也,只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
他甚至能料想到阿久津会恨到想杀了自己,自己会成为阿久津心里永远抹不去的阴影;只要能看到阿久津愿意注视自己,即使眼神充满憎恨也无妨。
这种自虐性的想法纵使可笑,但是他仍是乐此不疲。
明明该是这样才对可是阿久津不但自他面前逃走了,再见面时,他感觉到阿久津的变化,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眸渐渐失去温度,就像以前一样,连一丝毫的情绪都没有,彷佛他眼中没有自己。
这个发现让他深感愤怒。
究竟是谁改变了阿久津他急欲知道这个答案,于是再度利用源崎恭刺激阿久津,想要藉此探出是谁占据了阿久津的事,没想到──
望着眼前少年冷冽的眼神,的场微微地笑了。「我和阿久津是大学朋友,之前还在同一间医院共事过。」
「如果是朋友,阿久津对待你的态度也未免太不寻常了。」
「那是因为我曾经做了某件事,让他恨我入骨。」
某件事帝挑眉,狐疑地打量的场脸上愉悦的笑容。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对阿久津毫不在意,但是行为上却让人觉得他对阿久津有所执着为什么
那张道貌岸然的英俊脸庞,笑起来却给人一种邪佞的恐怖感,彷佛随时随地都在算计着什么。
「你想知道阿久津离开医院的原因吗」
帝冷漠的面具产生裂缝,对阿久津的疑问愈来愈多,若是可以的话,他比较希望能听阿久津亲口告诉他,然而现在他连该怎么找到阿久津都不知道。
明明可以猜到眼前男人来意不善,但是帝仍是主动往对方设下的陷阱跳下去,这或许是他能再见到阿久津的唯一方法。
「你愿意免费告诉我」帝佯装无知地反问。
「若你想知道的话。不过站在这里似乎不适合长谈。」斜睨校舍门口出现的两名少年,的场瞥向身后的车,暗示帝上车。「愿意换个地方吗」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听见身后有人呼唤自己的声音,帝没有回头,双眼笔直地凝视的场。
「我不喜欢用蛮力。」的场笑脸迷人,然而从他柔和的语气中不难听出隐藏的威胁,简单来说就是不接受拒绝。
想到这是能够最快见到阿久津的方法,帝没有拒绝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