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早起的人们见城内已贴出了新的布告,他们揉揉眼睛不敢相信地发现:今天一早起来,这西蜀国就已经换了主儿了
布告里紧急宣告了先皇遇刺之事,同时也告诉所有臣民,穆王将是他们的新一任皇帝原来昨天夜里唐圭遇刺身亡后,汤隆利用禁军统领之职迅速调动部队抢占了皇宫。他对外宣称先帝昨夜被居心叵测之徒设计毒害,先帝临终前将西蜀社稷全权托付于他。虽然他心中悲痛不愿继位,但为了社稷苍生,他也只好挑起这份重担。同时他还表示一定会严加追查c早日将毒害先皇的幕后奸徒缉拿归案。至于毒害先皇的真凶是谁,想必也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上午时明媚的阳光倾泻进水生所在的破庙里,她嘤咛了一声便慢慢睁开了双眼。由于光线强烈,她正在眨着眼睛适应,突然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兄台你总算是醒了,又或者我可以称你为女兄台”一个二十多岁衣衫褴褛的文弱男人冲他邪笑道。
水生闻言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望去,却发现正披着的不是自己的上衣
那男人见水生满脸通红c心神不宁的模样坏笑道“放心吧,你身上裹了那么多层布条,我可是啥也没看见。不过话又说话来,你那平板的身材倒也没啥可看。”
水生松了口气但也不回答他。她先是摸摸怀里的肚兜,然后向四周张望寻找着自己的上衣。男人见状指了指扔在一旁的一件满是鲜血和刀痕的秋袍道“你要找的可是这个看样子是再穿不得了。”
水生点了点头仍是没有回话,她挣扎着挪动了几步把那件衣服拾了起来。然后她把那件血衣拿在手中不断地摩挲起来。
男人对水生道“好歹我也救了你的命,若不是昨夜我帮你上药医治了一把,你也不会好的这么快。我说你怎么也该先告诉我下你的姓名吧。”
水生听了向他诚恳地道谢道“在下水生,感谢贵兄昨夜的救命之恩。”
那男人回答道“在下夏恣惟,不算坏人,但也不算好人。你可别指望我说什么举手之劳c不足挂齿的话,既是我救了你,你可想怎么报答我”
水生沉默了会儿道“目前我身无分文,却是无可为报。这样吧,昨夜我出来的急,行李尽数落在了客栈里。里面有我几年积攒下的一些银两,夏兄若是有意自可去取。”
夏恣惟意味深长地盯着水生脖子上挂的玉麒麟道“那点银两我夏恣惟倒还没看在眼里,若是你真心想要报答,不若将来引着兄弟一起富贵”
水生道:“夏兄说笑了,我不过一介女流之辈,又哪里去寻富贵。”
夏恣惟道“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的怪事倒也不少,似你这般女扮男装的倒也见怪不怪。但似你这般家世。。。。。。哦,是佳士气度的女子倒也不多见。说不定愚兄将来的经济前途都要仰仗于你了。”
水生显然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回答道“既然夏兄嫌那些银两少,将来我多攒些还你便是。”言罢她低下头不再说话,又继续摩挲起那件血衣来。
夏恣惟见他这个样子道“我说小水,这件衣服也值不了几钱银子,你不要太心疼啦。”
“这件衣服的确值不了几钱银子,但它却是吾妻亲手为我缝制的。在水生心中,它却是无价之宝。”水生摸着衣服脸色郑重地回答道。
“什c什么吾妻你说你有妻子你不是女。。。。。。”
没等夏恣惟说完,水生看着他用他刚才的语气邪笑道“夏兄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的怪事自然不少,似这般女子娶妻的事,想必也是见怪不怪了吧。”
夏恣惟闻言抚掌大笑道:“哈哈,小水倒是个潇洒灵透人,对了我夏九的脾气。这样吧,我心里头欢喜,一会儿我去淘弄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