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的话,那血蛊要么是被颜妍吃下去的,要么是被人抹在了他的肌肤上!
后者似乎不太可能啊。
他那个人,谁人敢近他的身?连离少麟都好久未曾亲近过他的身子了。
除非是那大变态主动亲近人。
但是,他似乎也好久没有再找乱七八糟的女人了啊。
如此,以涂抹的方式对他种蛊的几率几乎没有。
不不,好像有一个人是他主动亲近过的!
天,难道是有人通过我间接给他下蛊了?譬如在我唇上抹点那种带了蛊毒的东西?
给老子,这嫌疑真正是越想洗却越洗不掉了!
啊,蠢蠢蠢!若真是这样,那我不是该第一个中招的人吗?
然而,妈妈的,不对!
我是解药啊,我就算是吃了抹了那蛊毒,都屁事没有的啊!
离炎思来想去,肯定又否定了好几种可能,想得她的脑袋要炸裂。
排出了我给他下蛊这种可能,如此,就只有让颜妍吃下去这种方式了。
但是这种不是很麻烦?每隔七日就要喂一次血,会很容易让大变态发现端倪的。不过,也有例外啊,他整日昏睡,要喂食他血液也变得容易了,抹几滴到他嘴里即可。
难道是凤宁宫服侍的宫人?
李真他们经常与他接触,要骗他吃下血蛊不是没有可能的。
哦,还有,那东西第一次喂食的时候,定然做得很美味。
如此,就要好生查一查御膳房里为他准备膳食的那些人了。
颜妍身体大好后,离炎的心情十分好,好心情的她就琢磨着要将自己身上那莫名其妙的心有灵犀蛊给解了。
于是,她便想念了一下好几日不曾想起过的花满庭。
很快,脑海中就响起了花满庭那肆无忌惮的大笑声,他的笑声中饱含着“我就知道你会如此”的浓浓深意。
离炎便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传出笑声的房门,然后心情很好的靠在了楼道的墙壁上,开始以牙还牙的逗弄那位小花公子。
“那小花公子,我再问一个道听途说的问题哈。据说种蛊之人与中蛊之人之间是不是要离得比较近,这蛊毒才会发作?哦,也就是说这心有灵犀才能应验,你才能听到我说的话?”
“哼,你果然聪明!我还以为你会跑到苗疆来找我呢。”花满庭显然紧张了一下,才强装镇定的回答道。
“好,花满庭,为感谢你的回答,我就好心奉劝你一句:你最好此刻现在马上收拾包袱开始跑路。否则我若找到了你,我必定会将你身上的蛊一股儿的全种在你身上!”
“我们苗疆的蛊毒我会怕?”花满庭对离炎这样的威胁毫不放在心上。
“可解蛊要用到的一味药材是我的血,你怕不怕届时你会找不到我?”
“你怎么知道三种以上的蛊全种在一个人身上,就需要下蛊之人的血作为解蛊的药引子?谁告诉你这种种蛊之法的?”
“嘿,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离炎摇头晃脑的嘚瑟道。
屋中的花满庭渐渐感到一丝不安,他不由得起身走到窗边,将脑袋伸出窗外看了看,楼下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便叫道:“少啰嗦,你找到我再说!”语气中已经隐有些气急败坏。
“嚣张!正好我最近无聊的很,那我们就来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吧。”
“来撒,你来抓我撒!啷里个浪,浪里个啷,啷里个浪”
下一刻,花满庭同学张着大嘴巴已经浪不出来了,有人悄无声息的点了他的穴道。
尔后,在他目瞪口呆中,离炎大摇大摆的推开房门走进屋来。
影难得出一趟皇宫,出了皇宫后为他的小主子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