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后不是不能,不能和她,和她生孩子了吗?
他也惊慌起来,大力抓住了离炎的胳膊,不住问道:“怎么办?!怎么办?!”
离炎见黄泉慌了,她反而镇静了下来。
她毕竟是人事上比黄泉更精通些,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有吃过猪肉么?
离炎停止了哭嚎,拍了拍黄泉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然后自我安慰的说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应该没有这么严重。”
可说了这句话之后,她又不太自信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应该没有这么严重吧?”
黄泉见她明明就是毫无主意的样子,便真的以为没有救了。这一次,他是真的要伤心的恸哭起来,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
离炎见状,又赶紧安抚道:“别慌别慌!要不,我再像刚才那样试试?之前不就是我想抓它来着,你不让,它就自己立起来的吗?”
黄泉听了,也甚觉有理,便赶紧催促道:“那你赶紧抓着它呀reads;!”
离炎:“”
“你怎么还不动?!”
“还是你,你自己来吧。谁抓不一样?”
“你惹出来的祸事,你要负责!”
“那,那好吧。”
离炎于是战战兢兢的拉开了黄泉的裤子,她一边伸手往里探,一边探头往里看然后,只这一眼,她的手就再也伸不下去了。
因为,她看见那个软体动物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离炎只好又默默的松开了黄泉的裤子,艰难道:“不用了,你很正常。”
她说了那句话后,就走到墙边。这一回,她要面壁思过。
黄泉:“”
两人陷入到了窒息的沉默里。
良久,离炎问:“你,你好了吗?”
好一会儿,黄泉低声回道:“好,好像还没有。”
离炎就焦躁的说道:“那你洗快点撒,水该凉了吧?不过就是洗一坨肉而已,怎么这么慢?”
“我,我是说,那,那里还没有好。”
离炎:“”
离炎就再次偷偷转头去看。
黄泉穿戴整齐,像尊石像般僵立在桌旁。他双眼微闭,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紧握,竭力隐忍,额上则薄薄一层冷汗。而他脐下六寸的部位,依然高耸入云
离炎又默默的将头转回来,努力瞪着一直打架的双眼,继续面壁思过。
良久,离炎又问:“这,这回好了没?”
“好,好像还是没有”黄泉无可奈何的轻轻叹气。
离炎胸口起伏不定,终于下了结论,“看来你没有隐疾,而且,”她不得不咬牙切齿的承认道:“而且,你的身体好得很!”
“哦,那,那就好。”
“可,可你要是一直,一直这样的话,说不定还是会生病哦。”
“那,那该怎么办?!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还是得抓着它,然后摇一摇。”
黄泉:“”
“不能光摇,拔苗助长和摇一摇要交替着来,每样动作两三下吧。”
黄泉:“”
“我还是出去吧,这样你好尽兴。”
“你要去哪儿?!”
“别慌,我就坐在门口赏月。你要是好了,就轻声喊我一句,我准能听见。”
“那你别走远了。”
“嗯reads;。”
“门也别关严了!”
“嗯。”
离炎就坐在门槛上,仰望着天上的明月,唉声叹气。
一切就仿似梦一场。
昨晚黄泉吵醒她的那个春梦她已经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