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你能不笑得这么嘚瑟的话我想我一定会更高兴”在床上休养中的卡卡西接过笑眯眯的阳递过来的牛奶,夸张地深深叹了口气。阳一点也不在意地坐在床边支着头满脸无辜,“其实我只是在直白地表达我的喜悦之情而已,卡卡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实在太让我伤心了”控诉地瞅着卡卡西,男孩鼓起脸颊,清透的黑眼睛里全是亮晶晶的笑意。
当这两人还在家中愉快地斗嘴时,沙忍那边却已经闹翻了天。阳并不知道晓组织不声不响就策划实施了这么件大事,暂时回到木叶的他只是悠闲地一一拜访了掌持了村子真正说话权的那几位,然后不动声色地把与团藏交易的事情安排了大半。
至于风影被晓组织抓走这件事阳表示:呵呵,风影是谁啊跟我很熟吗
与阳冷淡的反应截然相反,在得知这件事后,鸣人立刻就急吼吼地要去救他的朋友。
仍旧挂名在第七班的阳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他本就不是什么热血少年,鸣人的情绪完全不可能影响到他,更何况他这次回来也是有目的的
走神的阳并没有听到鸣人说了什么,不过一抬头看到纲手殷切的目光,他瞬间就知道话题大概进行到那儿,于是他嘴角一弯,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虽然我也很想跟大家一起,不过我这次回来实在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很可惜不能和大家一道同行了呢。”
他的拒绝诚恳得让人全然无法指责,纲手虽然可惜但也没有强求,阳又再次表达了歉意后才离开,只是没有人会想到,他一摆脱了旁人视线,就立刻用时空间忍术离开了木叶。
已经开始捕捉尾兽了吗
这样也好,省了我不少事,也没有理由再犹豫。
离开的倒计时已经开始,即使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当这一天真的开始接近时,阳还是产生了一丝不舍与不甘。
但也只是不舍和不甘。
他的命运终点从日帝身死的那一刻便已被注定。
他是皇,也只能是皇。
唯一的皇。
注定要登上云端王座的男孩闭了闭眼,他并非一个安于命运的人,唯独在这件事上,他容不得自己任性。
高天原遗址下那个被封印了七十余年的空间实际是链接于另一块被结界笼罩的土地,自从与巫女琉香重逢后,阳已经在那里留下了术式,毕竟在那里同样沉眠了七十余年的人,都是无怨无悔随他叛出宇智波的曾经家族的精英。
那曾是宇智波中实力最强的一部分人,他们的离开甚至造成了家族实力的整体下降宇智波田岛无法阻止他最优秀最器重的儿子走上一条注定是悲剧的路途,他所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给予当年也不过十五岁少年的儿子多一层的保护,哪怕那个孩子终其一生也不会用到。
阳没有拒绝父亲的好意,路是他自己选择的,可他知道父亲比他更难过。
踏上台阶,他走过鸟居,一步一步来到了紧闭大门的本殿前。
“琉香,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平静地开口,年轻的皇族并没有受到之前情绪的影响,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沉默了,而本殿的门也缓缓打开。
“作为朋友,我衷心希望你能摆脱王的宿命,我的殿下。”白衣绯袴的巫女亭亭玉立,金棕色的眼里却是叹惋,“然而作为祭祀神官,我的使命是将你恭送于高处云端的王座之上。”
然而男孩并不需要安慰,他只是风轻云淡地微笑,就像是即将迎来命运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从我获得继承权开始,我就是真正的皇。”淡然地笑笑,男孩正色,“我这次来是想让你替我关注一下晓组织对尾兽捕捉的实时情况,另外我想知道怎样才能在不伤害人柱力的情况下剥离尾兽。”
“如果这是殿下的要求。”巫女盈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