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外守着,想郈晷痕这种身份根本不用自己去食邑,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了出去,听到周围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她满意的回头,殿落上方一模一样的洄迹二字看来,他还是很念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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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对不起,玥殿士,你来得太晚了,下人们已经把剩下的早点分掉了。”那个叫霂栗的仆役一眼都没看墨玥,当然也没发现全然不同的墨玥。墨玥的眼神犀利,一秒变女王:“霂栗,你生母是自域一个茶馆老板,父亲在多年前抛下你们去谋求富贵了,你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后来有幸进了岿罗山做了个小小的仆役,”不顾霂栗难以置信的表情,墨玥面不改色,“你母亲茶馆生意越来越差,如果在自域再碰上些以前追债的,恐怕就活不下去喽”墨玥面色冰冷,而霂栗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玥殿士玥”
墨玥不再理会她,喝了口茶,出了食邑,迎面走来两个服尼间的仆役,她们正拿着一些新的殿士服,墨玥的嘴角一抹坏笑,直接向那二人走去
从现在开始,她要作为墨玥在岿罗山争一席之地
c第三章宴年礼上的不速之客
午后的阳光懒散地打在他的床上,他懒散地睁开蓝眸,一张清秀的脸在眼前逐渐清晰。
“晷痕,你怎么睡到现在啊,今天可是我的宴年礼。”雒娴嘟着个嘴,在他边上抱怨着,对啊,今天是雒娴十八岁的生日,郈晷痕坐起来,左手的袖子顺势滑下,盖住了纱布。“我怎么会把我们最最可爱的雒娴给忘了呢,我可是眼看着你从四岁小屁孩长成如今的大美女的。”他痞痞地笑着,脑海中闪过第一次见到这女孩的场景。
那年,他五岁,坐着麒麟,来到似熟非熟的岿罗山,他在众人面前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岿罗山的人对他恃才傲物有所不满,只有这个仅仅小他一岁的女孩冲他天真的傻笑。那一笑,他绝对要保护。他的天赋才能令他进了岿罗山没多久就做上上殿士,为了不让她涉险,小小的他接下了所有的任务,六岁,他的双手已经沾满鲜血。在夙桓的厚赞下,他登上首席殿士的位子。
“你终于长大了呢”他嬉笑着,掩盖内心的不甘:“不过我还是不出席了,那种场合太无聊了。”
雒娴的脸嘟起,站了起来:“郈晷痕,那是我的宴年礼诶,说通俗点就是我的加冠礼,再说,大家都希望你和我能出现祁,你怎么能不出席”
“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真生气了。”
“我能不生气吗一大早岿罗山就到处在传,墨玥从你的殿落里出来,我能不生气吗”雒娴委屈的小脸上有了泪痕,岿罗山里无人不知她雒娴喜欢郈晷痕,只是郈晷痕为人风流,时常有女人因为他而发疯最后被送出岿罗山。现在他又惹上了墨玥。
蓝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笑得更加奇诡:“那好吧,晚上我会去的,祁,我等着看呢。”他用手轻轻抚了抚墨发,依稀感觉得到那缕冰冷的精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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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光如水,酒,倾泻而下。
热闹的宴年礼歌舞不断。郈晷痕站在安静的一隅,如他所料,宴年礼无聊至极,他能在这里只是期待那个时刻的到来。
终于来了,殷野作为主持这次宴年礼的司仪站在正中:“今天,各位殿士和夜子有幸能够参加雒娴殿士的宴年礼,现在,最到了,各位殿士们可以带领你们的夜子向雒娴殿士行血礼。”岿罗山的宴年礼有一个传统的流程,在宴年礼的最后,每个殿士都要将自己的鲜血献给那名殿士,作为恭贺她的成年。
“晷痕,我希望你能够第一个为我行血礼。”雒娴冲着在一旁昏昏欲睡的郈晷痕说着,郈晷痕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月光下满脸羞涩的雒娴,很淡定的用戍力划破自己的手指,巨大的灵气瞬间弥散,在四周波动着,震得很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