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之事!”
郭宝玉吓了一跳,敢情人家早就防着这招,若真用这种有伤天和的做法,只怕对方也不会对他如此客气。
这算不算祸福相依?
想到这,不觉露出苦笑,摇摇头,转而问道:“郭某虽败,但还有一事不解,不知……”
“但说无妨!”
“郭某曾经观察过成州北门,当时绝没发现内有横墙,不知将军如何在数日内建起如此规模地横墙?可否一解郭某疑惑?”
对于让自己一败涂地地那道横墙,郭宝玉实在想不通,对
是如何做到的?可以说,没有那道横墙,自己也不会惨,如此莫名其妙,简直就是自己送上去给人家毒烟熏。
杜和赵时赏互相对视一眼,面上同时露出笑容,还是赵时赏解释道:“郭将军不必烦恼,其实说穿了很简单。杜大人发明了一种移动木楼,不仅高大坚固,而且楼与楼之间还可以用横木连接,可如城墙一般的调动兵力。当杜大人发现郭将军地意图后,连夜调集了几百座城楼到北城,连成横墙,因地制宜的设计了此战。”
郭宝玉瞠目结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对方用的是木楼?
想了片刻,突然想起一事,顿时冷笑摇头道:“若不想说就明言,何必拿谎言欺我?郭某当时在城墙上看地清楚,那些横墙都是青砖所制,和外城墙差不多,只是痕迹若新,绝对是新砌而成,岂是木楼?”
赵时赏也不恼,慢条斯理的说道:“将军恐怕为眼所欺,木楼表面只是覆盖了一层木墙。这种木墙是我大宋独有,一般是在守城时修补城墙所用,看似青砖,实是木料加铁箍组成,坚固无比,还可相互连接成片。杜大人奇思妙想,将城楼与木墙相互连接,故而骗过将军的眼睛。”
郭宝玉恍然大悟!魔术戏法看似玄妙。可说穿了却是简单之极。当时自己隔了那么远,只是看了大概,还以为对方只是城墙上面用木头加固过,那里想得到这些看似青砖地城墙全都是木头?就算有战士发现不对,在那种情况下,估计也来不及告知他人。
对方算计精到,自己败的不冤!
念及于此,转头望着杜,语气诚挚的说道:“杜大人多谋足断,宝玉不如!”
杜谦虚道:“郭兄客气。只是借用毒烟之利,侥幸赢了郭兄,不值一提!”
郭宝玉摇头:“战场之上,那有什么侥幸。毒烟克敌,古今皆有,但未闻有若大人如此用法,玉败于大人之手,也是必然!”言下不胜嘘嘘,有种难以述说的挫败感。
这种心情绝非言语能安慰,何况若再说下去。反到显得自己虚伪,杜也就不再多言,反正今日目地已经达到。来日方长,不怕他不回心转意。
杜拱拱手,笑着和他作别,让他安心静养后,就和赵时赏一起离开,刚要跨出房门,郭宝玉突然叫了一声:“玉有一子名德海。不知是否为宋军所掳?还请告知,玉不胜感激!”
杜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才转过身子,声音低沉的说道:“若将军相信所言,则二公子下落可知,若不相信,也只得回答不知!”说完转身出门,不给郭宝玉询问的机会。
郭宝玉呆呆的看着二人离去。仔细回想杜说的那些话自己不相信,思虑片刻。猛然醒悟:难道是指岳雨十万大军出川一事?德海是被岳雨所掳?
脑中刚想及此处。顿时倏然一惊,冒出一头冷汗。
难道对方说的是真地?不对。
川中一路早有严密监视,一直不见大规模的军事调动,只有些地方部队和民夫出川,宋军主力多是从东边而来,川中一直未见三万人以上的调动,耶律楚才当初说地很清楚。
莫非对方是诈我?只是败军之将,囚俘之身,对方又何必如此?
两种念头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