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那么大”。
话至此处,黑羽快斗也知道山户杏子要说的应该都说完了,她所知道的并不多,但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
他不清楚三友晴空的父母究竟是死是生,但他知道,他是找不回他们的。
假死也好,真死也罢。
在不认三友晴空的那一刻,就失去了成为三友晴空父母的资格。
“谢谢您肯告诉我这么多,等我和晴空结婚时,还请您一定要来。”黑羽快斗站起身,鞠躬行礼,没有犹豫,离开。
他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三友晴空的,兴许在他认为自己不会喜欢三友晴空时,就已经对她生了情。
他见过太多人的感情,却偏偏忽略了自己的。
面对一个一遍遍说着喜欢他的人,面对着一个一遍遍强调,只喜欢他的人,他拒绝了不止一次。
直到她生命将尽时,才恍然了解了自己心中那份不舍,那份疼痛是什么。
他记得三友晴空在昏迷中冒出过一句话:“我是不会死的,不用担心。”
即便昏迷,她的意识中依旧将他放在首位。
那种震撼,他忘不了,也不想忘。
路过花店,瞧见三友晴空凑近花朵,闻着花的味道,小脸上堆满了笑,让见到的人都身心舒畅起来。
仿佛感应到了他的存在,侧过脑袋,直直地对上他的眼,“黑羽快斗,你快过来,海棠开花了,好香啊。”
桃红色的海棠也不及她的面色娇俏,她的这张脸,没有一丝变化,包括贯穿她心口的那道刀伤,最后竟然也没有留下一点疤痕。
她身上究竟有着怎样的秘密,他多多少少能够猜到一点。
寄生兽的细胞兴许还残留了部分在她身上,会自动修补她的伤口。
只不过,原本超过常人太多的视力与听力都退化回正常人类的范围。
他从来不担心寄生兽的能力会不会重新恢复,也从不担心三友晴空会不会突然恢复她作为寄生兽时期的记忆。
因为,不论三友晴空是怎样的,她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他。
而他,已经不会再拒绝三友晴空,他会享受专属她的美好。
“的确很香,晴空想不想喝海棠酒”
“海棠酒”三友晴空连酒都没有喝过,更别提海棠酒。
“你允许我喝酒”三友晴空眨巴眼睛,好奇地看着黑羽快斗,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黑羽快斗是将她当作小孩子来养的,不准她做这个,不准她做那个。
怎么会这么反常让她喝酒
事出异常必有妖,但反常出在黑羽快斗身上那就只是一时兴起。
酒后,晴空的脸定比海棠还红。”凑上前,轻轻捏了一把那张柔软的脸蛋,手指划过的地方立刻泛起红,比常人喝酒后还要鲜艳。
“看来,是不用酒后再欣赏美景了。”黑羽快斗狡黠地笑着,凑近三友晴空,深深地拥着她。
三友晴空很容易满足,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就能够让她绽放出比海棠更美丽的笑,一个简简单单的赞美就能让她小鹿乱撞,迟迟回不了神。
其实不是黑羽快斗不想将他们的关系再进一步,只是三友晴空那单纯的美好让他不忍破坏。
看起来比谁都坦然,可害羞起来比谁都无措。
两种极端在她的身上,却没有半点不和谐。
“你取笑我我哪里脸红了是你体温太高,传给我了而已”三友晴空双手环着心爱之人的腰,小脸却别扭地看着别处。
“我们结婚吧。”黑羽快斗说的自然,可三友晴空却愣住了,她怀疑自己在做梦。
“结婚难道潘多拉已经毁灭了吗”三友晴空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释,眼中掩藏着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