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方便他继续钻研医术。而第三,便是因为叶之洵自己需要这么一个隐秘的地方。
这一日,司马如正坐在院子里静静听着他彪悍的老婆数落,忽然下人匆匆来报说南侯来了,夫妻二人立刻恭恭敬敬地迎了出去。
叶之洵的脸色不大好。
“是否是旧疾作祟”他看着正凝神搭脉的司马如,平静问道。
“旧疾两年前已经根治。不过,”司马如收回手,叹道,“不过侯爷的身子底还未完全将养好,需防着心起郁结。所幸这次只是心火遇邪风,受了些热寒,吃两剂药,好好休息几天便没事了。”
说完自己也在心里犯嘀咕:堂堂叶侯也会心起郁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如此嘀咕着便一个不小心问出了口:“听说侯爷刚刚新婚,照理说正是两情缱绻之时,怎会”
叶之洵淡淡看了他一眼。
司马如立刻闭了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习惯了张口就来,险些忘了叶之洵是什么人。他连忙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那侯爷先好生歇息,我这就去给侯爷抓药。”
刚走出门不远,便正好遇上了外出归家的自家女儿司马莺莺,却见她神色紧张,脑门上全是汗,还喘着大粗气,像是刚刚跑路回来。
“爹,咱们,咱们还是”她说的断断续续。
“顺好了气再说话。”司马如也就在这个女儿面前稍微能端点架子,“你不是去许都看侯爷新婚的热闹了么怎么跟见了鬼似的”
“真是见了鬼啊”司马莺莺险些要哭出来,“爹,我们还是赶紧跑路吧真的,这个地方我是万万不敢待下去了”说着就要往屋里走,一只脚已经踏上了花廊,“不对,还是我自己走就得了,我得先避避风头。”
话刚说完,一个转身,便跳进了正开着门的她爹的房间,然后一回眸,傻了眼。
“你要避什么风头”叶之洵坐在那里,手上端了杯茶,随口问道。
司马莺莺脚一软,忽的跌坐在了地上。
叶之洵见状,不由蹙眉。
“死丫头”司马如赶紧跑进来把她提溜起来,“见着侯爷还没规矩,还不给我跪下请罪”
司马莺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慌不迭跪下:“莺莺冲撞了侯爷,请侯爷赎罪,不,恕罪”
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叶之洵看了她一会儿,说道:“你在怕什么”
“我”她眼珠子左右瞟,“没怕什么啊。哦,怕侯爷罚我”
“是么。”叶之洵浮了浮茶叶,“那你要避什么风头”见她神色一滞,他便一笑,说道,“惹了什么祸事说来听听,或许,我还能罩着你。”
司马莺莺十分想撞墙。
但她知道论说谎,她是决计没有那个本事能瞒住叶之洵,这可是只大狐狸啊为免多说多错,她只好转过头用眼神向自己父亲求助。
司马如立刻心领神会赶紧接上:“这丫头是躲她娘”
“司马如。”叶之洵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几时开始,你也敢在我面前说谎了”
司马如一顿,“嗵”地也跪了下来。
“说。”叶之洵只说了这一个字。
但司马莺莺却皱着脸:“不能说。”
叶之洵冷然抬眸。
“不敢说”司马莺莺抓着司马如躲到了他后面,嗫嚅着。
房间里霎时死一般的寂静。叶之洵放下茶盏,起身,一把抽出了韦昭握在手上的长剑。
刺目的寒光。
“啊”司马莺莺吓得大叫又拽着司马如往后躲,“我说了我说了,让我不许说的是你,非要让我说的也是你,我说了我说了”然后带着哭腔,“我见到两年前那个姑娘了。”
叶之洵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