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情感,一直以来他都把婳纬当做訫儿,如今她怀孕了,他突然觉得这样对婳纬会不会太残忍了。可没当想到这时就无比烦躁。他不能对不起訫儿,他的感情只能给訫儿,一个愿意付出生命爱他的女子,他不能对不起訫儿。
不知不觉来到泞溪堂,看着寂静的泞溪堂,沐晟奕走了进去,他都快忘记上次来泞溪堂是何时了,当他走进去时,只见郑贵妃的背影很是没落,一个人安静的站在树木下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或许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他才不会那么在乎婳纬,他才不会将感情放在婳纬身上想到这里他走上前去站在郑贵妃的身旁:“爱妃在想何事发呆?”
听到皇上的声音,郑贵妃这才看到身旁的皇上,眼里满是惊喜:“皇上你怎么来了?”
“想爱妃了,所以就来了,只是不知爱妃在想些什么?”沐晟奕轻轻将郑贵妃拥入怀中。
感受着皇上温暖的怀抱,郑贵妃闭上眼睛,一颗泪水掉了下来:“臣妾在想皇上,没想到皇上就来了,臣妾一直以为皇上已经忘记臣妾了。”
“怎会?”沐晟奕轻声回了两个字。
这晚沐晟奕没有去万寿宫,而是留在了泞溪堂。
翌日沐晟奕走后,郑贵妃也没了睡意,便起来了,采如走进房间纬她整理仪容。
“娘娘,皇后的肚子已经大了,再不下手就晚了。”采如看着一直没动静的娘娘很是不解,难道就这样放手。
郑贵妃听后别了一眼采如:“你懂什么,上次的事败露后皇后就一直在提防,下手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肚子大算什么,生的下来才是她的本事?”她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手,她早就想好的下面的路,她会让皇后好好的怀胎十个月,只是能不能生下来却不是皇后说了算。
知道娘娘有了打算,采如便没有再说话了。
“青衫看来还是朕对你太信任了,去了这么久的明月国可探出什么来了?”陆智瑞一脸的不悦。
“父皇,儿臣没想到冥皇的戒心如此之重,儿臣进宫商讨和议之事后,冥皇就派恒亲王打发儿臣,根本不给儿臣进宫的机会,就连儿臣借故离开想进宫,冥皇也只是恒亲王送儿臣离开的京城。”其实陆青衫也很着急,但是他也无可奈何,皇宫戒备森严,想偷偷进宫是根本不可能的,恒亲王嘴巴又紧根本探不出什么口风来。
“不要给朕解释,朕给你的任务你没完成就是你的问题,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这次议和了再挑起战争恐怕会被后人诟病,罢了,朕也老了,斗不动了,这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了,今后怎样也是你们的事,但朕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这江山不能败在你的手里,今后你一定要好好治理国家,你一向爱民如子,相信你一定会受百姓的爱戴,希望你不要辜负朕对你的一片期望。”陆智瑞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最怕的就是陆青衫的妇人之仁,但是除了陆青衫能当次大任,他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了。
“父皇你放心,儿臣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只是父皇正当盛年,何出伤感之言?”陆青衫看着也就五十出头的父皇,不明白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在他的记忆中父皇一直是这世间最勇敢最高大的男子。
陆智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父皇的日子怕是不多了,前阵子太医诊断出父皇得了痈,想必操劳过度引起的,如今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起了,你别看父皇表面没什么,其实里面已经被掏空了,这些朕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你要记住也不能透露出去,否则这江山恐怕又要纷争四起了。”
而陆青衫听后满脸的不信:“父皇你身体这么强健,怎么可能会得痈?一定是太医诊断错了。”
知道陆青衫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陆智瑞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