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唐克斯被他的父母锁在家里,穆迪一会回来我就可以休息一下了,邓布利多现在的情况不太好。”金斯莱小声说道,担心的看了一眼邓布利多,怕惊醒正在睡眠的他。正在他说着,破旧的房门被粗声粗气的穆迪打开,哪怕穆迪很小心,可是他的假腿还是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是穆迪么?”邓布利多浅浅的睡眠被穆迪沉重的脚步声惊醒。
“阿不思,我帮你要来了一点东西,也许你能用得上。”穆迪的袖子中滑出一瓶用水晶瓶装着的药剂,邓布利多扫了一眼药剂开口说道:“阿拉斯托,你费心了,这瓶愈合药剂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邓布利多推开了穆迪递过来的手,他知道自己不是因为任何伤害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的心已经留在了魔法部,留在了那个满是伤痕的地方。
“没错,这瓶药剂还是留给别人吧,邓布利多教授的决定还是那么英明。”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走进了客厅,在场的人立即掏出了自己的魔杖指着来客。我摘下头上沾满了雨水的帽子,让它自己飞到衣架上,“这么热情的招待我还是第一次遇见。”面对着四根魔杖的威胁,我的脸上还是挂着温和的笑容,一点没有身在敌营的觉悟。
“在这样的天气还来看我这个老头子,杜雷尔先生,你让我感觉到了荣幸。”邓布利多示意其他人收起魔杖,可是四个人还是固执的用魔杖对着我,我也毫不畏惧的搬了一个椅子坐到了长桌边,“克利切,赶快去给我来杯姜茶,英国的鬼天气,哪怕呆了三年也没办法适应。”我朝着客厅外喊了一声,可以清楚的听到小精灵在外面操纵东西碰撞出来的声音。
“邓布利多教授,看来你最近的日子过得不太好,”我瞅瞅邓布利多苍老的样子,继续说道:“我们的一位老朋友托我问候你,要知道他的问候非常的亲切,不过我不记得大概的内容了,都怪这样的鬼天气,黏黏湿湿的,我要是上帝的话,一定要改变英国的气候。”邓布利多难得幽默的说道:‘假如你是上帝,我很想知道你能不能创造出一块你也搬不动的石头。’
这样幽默的问题换来的是我的干笑,“邓布利多教授,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邓布利多神秘的笑了一下说道:“我大概也能猜到是谁有那么大的面子,能够让杜雷尔先生充当信使。”邓布利多的话倒是挑起了我的兴趣,“不知道邓布利多教授是猜哪位先生或者小姐呢。”我轻松的问道,这时候克利切端上了自己专心熬煮的姜茶,我品尝了一口说道:“不错的味道,克利切,要不要到我家里为我服务,我可是需要你这样有着经验的小精灵。”
我这样随口的一句话,感动的克利切立刻跪倒在地哭泣的说道:“感谢尊敬伟大的杜雷尔少爷的看重,虽然古老高贵的布莱克家族失去了最后的血脉,可是克利切不舍得离开这里,哪怕它的继承人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小鬼头,但是卑微的我还是会遵循老主人的话,呆这里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克利切话语中的辛酸让我感叹。
“也许现在不是游戏的时间。”我搁下了手上的茶杯,双眼盯紧了邓布利多,“我刚送走了那位让你们感觉恐惧的伏地魔,现在到了送你上路的时间了,邓布利多教授。”我话音刚落,“阿瓦达索命咒!”“粉身碎骨!”“一分为二!”“锁链捆绑!”四种不同却有着相同致命性的咒语打在了我的身上。四个咒语只在我的法袍上荡起了一层轻微的波澜,我好整以暇的幻化出自己的魔杖,“你不要试着去抵抗么?邓布利多先生,你现在的胜率可是很高。”
我期待着邓布利多掏出长老魔杖,来让我见识下那个让伏地魔痴迷想要得到的东西,可惜邓布利多只是喝了一口咖啡,“为什么要去做无聊的事情呢?如果你没有必胜的把握,怎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来袭击我。”邓布利多的智慧让我拍手叫好。“聪明的想法,也是聪明的举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