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力真的是强盛啊,一刀,两刀,三刀,刀刀砍的都是要害,一刀下去,可以说,次次那必须都是达到了见血的地步,可,所产生的效果几乎可以用忽略不计来形容。
“难不成,这帮家伙还真是到了砍不死的地步?”。
如果,如果这里的这些人真的已经到了可以无视任何伤害的地步,那么,他们的攻击力最起码要比现在强上千倍万倍,至少,郑子城觉得,那样的他们,收拾自己这样实力的,手拿把掐而不会是像现在这样,被自己打的连连后退,靠近不得。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事,它都经不起细琢磨,打斗中,郑子城一直在观察着那围绕着自己那几个人的反应,很快,他们受伤之后一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被郑子城看到了,打不死的顽强,原因就在于此。
一种乳白色的虫子,黏黏的,看上去很恶心,
打个比方说吧,这虫子的具体用途,郑子城也不知道是什么,单看现在的这个反应,就像刚刚,自己砍开了一个家伙的脖颈,那个家伙就把一把这样的虫子塞进了伤口里。
虫子吐出来的粘液,(暂且叫粘液吧)快的粘粘着之前被郑子城用炎刀砍出来的伤口,数息之间,伤口就被虫子吐出来的粘液粘合到只剩一天不明显的红线。
“这还有这种加成的,这打下去,那不是白费功夫?”。
刀砍不死,血炎也没有用,熊熊燃烧的血炎,在一附着到他们身上的时候,就好像是火堆中没有了柴火一样,立马蔫声息鼓,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出。
“大家注意,把尿都浇到刀刃上!”。
这点麻烦,这点道道,这点早就已经被玩烂了的套路,皇甫彦廷高傲的觉得,破它实在是太容易了,早在这些半人半尸的家伙刚刚从树干里面钻出来的时候,皇甫彦廷就敏锐的感觉了一股阴冷的煞气。
“活物的煞气,难不成,是一种蛊?”。
蛊,蛊术,既然能存在几千年的时间,肯定是有它自己的独到之处,平日里喜食尸气,将尸气全部都凝聚在了自己的体内,以身养尸,以尸养蛊,若到需要用蛊的力量时,只需信念一动。
“等等,你们中间谁是童子之身?”。
话刚喊出去,下一秒,皇甫彦廷就意识到了,自己这句话纯粹就是在白问,聚堆在一起防御的军士们,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显然,在不知道多少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里,大家伙都。。。。。。。
“用我的!”。
没错,皇甫彦廷还是童子之身,一向自诩玩遍天下的皇叔,他竟然还会是童子之身!事后,郑子城曾经专门就这个问题询问过皇叔。
“皇叔,你不是说你有很多很多个女朋友吗?那,你这童子之身是怎么保留下来的?”。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我过的是情劫,你不懂,你不懂”。
一泡酝酿了几百年的童子尿,洋洋洒洒的将所有人的兵刃都浇个遍,好嘛,至阳之物,正克那阴邪之虫,有了皇甫彦廷童子尿的加成,战局胜利的天平,开始快的朝着郑子城这边倾斜了过来。
“想不到,大秦来的家伙们,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破掉了我的法术”。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就像那毒劲最为毒辣的毒蛇一般,往往,解毒的良药就在毒蛇最为常常出没的地方,童子尿,看上去似乎是平淡无奇的东西,但偏偏,却就对大祭司的法术产生了相当大的重挫。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转念一想,再这么僵持下去的话,自己的这支半人半尸的嫡系,恐怕就留不下几个能全须全尾的,反正摸底的任务自己是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该是古滇国国王该头疼的事情。
撤退吧,他还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