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云你还敢来啊,不怕老前辈一生气,打的你四处乱跑,不但鞋子没了,命也没了!”
哪云娇笑道:“不用拿他来吓奴家,出咸阳城后,奴家跟了你们10里地,现在星夜平阔,又没有大雪藏身,奴家可不知道他还能藏在哪里?”
“哈哈,在你背后的马上站的不是吗?”
哪云笑得花枝乱颤:“他如果想见你们,在长安城时就出来了,何必藏头缩尾呢?你这招不灵了!”
吴晨双手上扬,笑道:“不用他,你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接暗器!”嘴中“哧”的一声。
赢天笑道:“你学的不像,我来学,‘哧’‘哧’‘哧’……”
“小药啊,你最近不乖……”哪云正说着,突觉所乘的马前腿一曲,原来吴、赢二人嘴上的声音正是要掩住小倩绣花针发出的真正声音。哪云又恨又怒,纤足,腾身而起,左手“洛神带”向吴晨电shè而去,那匹马嘶鸣一声,滚倒在地,眼见是不活了。
吴晨大喝一声:“好!”右手袍袖甩出,迎向丝带,小倩左手一抖,绣花针分三路向她shè去。哪云右手挥出,将针扇到一边,左手丝带空中蛇行向前朝吴晨的袖子缠来。
却听“砰”的一声,从吴晨袖子里甩出一团包袱,正击打在丝带上,丝带上的真力破碎包袱,馒头、薄饼飞shè而出,就这样阻的一阻,哪云去势已尽,向地面落去。
吴晨笑道:“那是你的口粮,以后就不要再想我了!”
哪云纤足踏雪,飞身再起,娇笑道:“看你还能扔什么!”
“还有你的抚养费啊!”随手一团银光灿灿的物事向哪云飞去。
“太多了,赏她几个铜板就好了!”徐庶手一扬,几个铜板向哪云飞去,小倩的绣花针则向她的下盘shè去。
赢天大叫:“哪云快接住,以后就不用四处讨饭了!”
哪云右手击落绣花针,左手一挥,铜板和银子电shè而回,“你们想要就拿去好了”。
三人拨马让开。哪云无功而返,再次降落下来。三马一人就在雪原上追逐起来,哪云一近,徐、吴二人就扔铜板砸银子,赢天一路上嘴就不停,说着哪云诸般丑事,说哪云为了一双绣花鞋,管一个10岁的小女孩叫母亲,为了一口饭陪叫花子睡觉,到后面越说越离谱,哪云气的七窍生烟,到后面就越落越远,到天明时,就再也见不到人影,四人终于得到机会休息了一天,在小镇上买了一些必备物品之后,化妆潜行而去。
按吴晨的计划出咸阳后过扶风,走汉兴,最后到达秦川。秦川是程银和成宜俩人地盘的交接处,人口大约1万人,是实现挑拨离间的最好的地方。
从汉兴之后,已进入凉州地带,一路上难见繁华,不但地貌荒凉,经过的村镇更是萧条,残垣败堵,废井空屋,四人经过多有白发苍苍的老妇和拖着残疾的人来讨食。马腾兵败后,手下的兵丁四处抢劫,青壮年的就被拉了壮丁,敢反抗的被暴打一通,有的一命呜呼,有的残疾在身,卧病不起。小倩心软将四人所带的粮食都分给了他们,以至于到后面连四人都没有了食物,天寒地冻连野菜也没得吃,赢天正在发育,天天叫唤饿死了,饿死了。吴晨想不出丝毫办法,谁能想到凉州兵这般无人xìng,也难怪长安人恨凉州兵入骨了。而那些吃过他们食物的人却慢慢跟着过来,反正留在村中也是死,跟着他们说不定还有一线活路。吴晨赶也赶不走,好不容易打到一只野兔或者野狼什么的,看着身后一个个通红的眼睛,只能分了出去。
就这样,身后聚的人越来越多,连一些逃到深山的青壮年也加入队伍,吴晨只能将他们组织起来,大家一起打猎,猎到食物后再分给后面的大队伍。幸好进入1月后,还没有下过大雪,不然4?号人真不知道怎么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