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干妹妹的事情,对于楚平来说,还是黄花闺女坐回啊。
范家就剩下范青一个孤儿。无论是父亲这边,还是范寡妇娘家那边,都没有了亲人。这才是楚平最头疼的事情,这范青可是真正的孤儿,自己当着范寡妇和其他人的面,答应了的事情,到底怎么来处理才好呢。
而现在最麻烦的事情,倒不是范青吃饭穿衣的问题。最难最麻烦的事情,那就是范青成天不言不语,像木头人一样。这小女孩只有十二岁半,刚读完小学,自从母亲去世后,每天就抱着母亲用过的东西,不吃不喝,整天坐在房子里呆。
上山村的村妇也都看她怪可怜的,这些女人们都时不时的来和她说句话,逗她玩玩,可范青就是一言不,也不哭也不闹。
要不是郑山和丁尚山两人的老婆,每天来硬邦邦的喂她吃几口东西,只怕这小姑娘这半个月下来人早就饿死了,郑苗苗和她年纪相仿,也就多次从学校回来安慰她一下,可即使是郑苗苗这个和她关系最好的姐姐,范青也不看她一眼。
这将近一个月下来,小女孩已经瘦的不成样子,再这样下去,只怕要弄出病来。
“楚平,这可是个大难题。”王爱军也拿着没用办法,他老婆林姐是医生,到上山村去看了好几次,都无法和范青沟通。
“不行,我答应了她妈,得想办法。”楚平想起那天范寡妇坚持要起身磕头的样子,心里难受地有些说不出话来,“要不然我对不起范寡妇。”
实在没有办法,楚平给杜欣去了个电话。
“哥,这小范青是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现在她整个人自闭起来,要让她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只怕很难。”杜欣找特区大医院一些专家咨询过后,给楚平回电话说。
“那难道没有一点办法了吗?”楚平头疼地都要炸了。
“先换个环境。让她离开这个伤心地地方。”杜欣电话里说。“要不你送她来我这里吧。养个小女孩我还是能养活地。只是要让她从自闭中走出来。需要近似母爱地关怀。让她一天天地感受到母亲地爱还在。一点一点地打动她。才有机会让她恢复正常。这我就很难做到了。虽然我很想。可我不知道怎么做。也没时间这样去做”
挂了杜欣地电话。楚平捂着头想了很久。脑子里总是想起范寡妇挣扎着起来。要向自己磕头地景象。突然想起自己地母亲。想起了自己那个慈祥地母亲。百般无奈地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西州今年已经开通了程控电话。楚平他们村里村委会安装了一部电话。楚平为了联系家里方便。也找关系给自家安装了一部电话。
“妈。您有什么办法吗?”楚平将范寡妇家地情况。以及那天地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妈妈。
母亲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自言自语地说:“这苦命地女人。苦命地孩子。”
楚平不知道母亲在想什么,拿着话筒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送她回来吧。”母亲想了想毅然说,“你都让她都磕了头,认我们做干妈干爹了,再怎么说,我们也得试试。”
“能行吗?”楚平差不多估计的到母亲会这样做,但是对能否让范青恢复过来,没有信心。
“一定能行,我们不是没闺女吗,我和你爸一定把她当亲闺女。”母亲电话里说着也有些哽咽了。
和王爱军商量一通后,两人觉得这事情也实在没有办法,总不能让小范青在上山村自生自灭吧。
而且林姐是非常赞同楚平将范青送到西州家里,让范母暂时抚养一段时间:“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在你母亲母爱的引导下,总比在上山村这样不生不死地好。”
楚平和王爱军有去找诸葛县长和周书记汇报了一下,两人叹息的同时,觉得这事情也算是善事,只要楚平和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