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啊,都是局。”香烟还没抽完,楚平正吹着茶杯准备喝茶的时候,诸葛县长突然叹息着说,这语气吓了楚平一跳。
“我们啊,都在局里。”诸葛县长看楚平一面迷惑的样子,突然笑着说,“是了,今天难得和你聊起这局的事情。”
楚平本来是急着去找周宪国汇报的,既然诸葛县长说这话了,那自己可得好坐下来听听。
于是又很虔诚的坐着,捧着茶杯像学生一样听诸葛县长布道。
“这政治,政治这玩意啊,说不清道不明,要多悟才行,什么所谓的政局,政局,实际上就是一个个的局。”楚平从来没想到,诸葛县长会和他讲这些,但也正是这些,却影响了他很多,虽然到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向好的方向影响,还是向坏的方向影响。
“既然是局。”诸葛县长慢悠悠的说,很是惬意的抽着香烟,让楚平感受到这种神秘的气息,“那自然有布局的人,有局中之人,有局外之人,有想进局之人,有想跑出局外去之人,等等诸如此类,就像钱钟书说的围城一样。”
还这么复杂啊。
“但是有一个原则我告诉你。”诸葛县长似乎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和楚平说,终于还是吐着烟圈说,“如果你做布局之人,那一定要将这个局布死。”
“死局?”楚平觉得有些恐怖。
“是的,不过这个死局,并不是说大家都没生机。”诸葛县长继续解释说,“而是说,布局的人要考虑各方因素,把各个角落都布好,让这个局的生死完全掌握在你手里,所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就是真正的死局。”
“布这样局地人。那是高手。”楚平直觉布这样局地人肯定是高手中地高手。所以就脱口而出说。
“是啊。只有是真正地高手。才能布出这样地局。但只有真正地高手和真正地强结合。才能布出这样有效地死局。”诸葛县长叹息着说。一番我心向往地神态。
“死局并不是说。这个局是死地。大家都要死。”诸葛县长看楚平有些糊涂。继续解释说。“而是布局地人要能完全控制住。你控制不了地局。就是活局。最后朝着什么方向展。你都不知道。说不定反过来咬你一口也未可知。”
“哦。这样。”楚平简单地回答。
“如果你是局中之人。或是想进局之人。甚至是无奈被拉进局中地人。那就要争取让局活起来。而不是让局变死。”诸葛县长继续说。
“变活?活局?”楚平刚清醒一点。又被诸葛县长说糊涂了。
“是的,这个活局,和上面那个死局不是对应的。
”诸葛县长这话让楚平糊涂了,看着楚平越来越糊涂的样子,诸葛县长倒开心的笑了,“这个活局地意思,是相对局中人来说的,在局中地人来说的,和前面那个死局的是不一样的。”
“对于局中人来说,活局那就是大家都能得到好处,大家一起把这个局做大,无论自己这个局是不是能被布局的人控制。”看着楚平糊涂迷糊的眼神,诸葛县长继续解释,“说清楚一点,就是大家都能得到益处,而不是最后都受到惩罚。”
“利益?”楚平有些明白了。
“是地,在官场中,利益是局中最大的纽带,也是最有效地纽带,维持政局中最有效的东西,就是利益这两个字。”诸葛县长继续说,“有利益地局,大家都喜欢,这样的局就是活局,大家虽然都在局中,即使被别人控制,即使屈尊在下,但都能得到各自地利益和好处,所谓流水不腐嘛,这总比啥好处也得不到好,就更不要说那种结果大家都进牢房的坏死局了。”
楚平这才明白了一点,就如西蓝花这个局。
“如果你是局中人,又是你因为你把这个局拉成死局,那不管是局中的人,还是布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