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后面两个可以根据情况再看看。”
“各村在分配指标的时候,要重点照顾那些家庭困难的村民。”楚平嘴里说着要他们照顾困难户,心里却想,其实这些困难户的孩子,一般都达不到这些要求,因为读书少,一般不会讲普通话,就算能讲普通话,也讲的不标准,即使能读书,读个小学就很不错了,有些甚至连小学都没读完,“当然,困难户的孩子,能说一些普通话,能认几个字的,有特殊条件的,可以向乡委提出来,由乡党委会讨论同意后可以入选。”
“我们晓得,我们晓得。”村长支书们嘴里虽然这样说,可想法都和楚平一样,困难户的那些女娃,基本上没一个能符合这三条标准的,那照顾不就是一句空话了。
“不要以为这是个轻松赚钱的活。”在拿到这合同后,楚平让杜欣打听了一下,大概也了解这公司的情况,效益不错,厂子也蛮大,老板在特区也小有些名气,只是香港人开的厂,虽然工资高,可工作时间也长,所以他才这样说,“要赚钱,没有轻松活,这个活还是很累的,工作时间也长,差不多每天都要上10个小时到12小时的班,一个月只有三天休息时间。”
“总比种田要强吧。”坐在前面的一个村长说。
“那也不一定,不要以为是到大城市去享福,你们回去以后要把个情况说明,要是她们自己心甘情愿的,要能吃苦能干活,不要小姑娘心思花花的,没做两天跑人了。”楚平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事情,“到时候人都找不到,出了问题就找你们。”
楚平这话一说,这些村干部们到也觉得有道理,这几年来,各村青年男女自由恋爱的人多了,有些女青年的家长不同意女儿自己相的对象,女儿就到村干部那里打了证明,和男人私奔了。
一般这种情况,这女青年的家人,总要去村干部那里闹上几回,有些泼辣的母亲,甚至还会赖在村干部家里几天几夜不回家。这样的教训他们也是有的。
“这次她们去打工,代表的是我们县我们乡的形象,不要吃不了苦,做了两天就跑了,到时候这事情就麻烦了,不但丢了县里的脸,还没地方找人,这县里的脸,可是千万不能给丢的。”楚平虽然心里觉得这事情和乡里县里没多少关系,可如果出去打工的工人老乱来,那以后厂子里肯定不会太愿意要南湖的工人,所以还是很高度的说了几句话,“你们回去以后,抓紧时间办好,争取三天内将名单送给我,等下散会的时候,大家到李杰那里领表。”
“今年我们准备继续推广种了大棚蔬菜,如果劳力不够的农户,我还是不赞同他们去打工的。”楚平还是想着后面种大棚蔬菜的事情,“像坤平村,我看没几家有剩余劳动力的,赵书记,你要把情况和村民们说清楚,要算一笔账,如果在家里赚的差不多,那还是留在家里的好,出门万事难啊。”
“我也这么想呢。”赵三兵接过话说,“一个劳力种半亩大棚菜,两千块总能赚的,吃住又不用花钱,还在自己家里,干活也自由,不用每天守着机器。
”
“知道就好。”楚平笑着说。
“这次招的都是女工,所以有些事情必须和你们交代清楚。”楚平一直记得杜欣提醒自己的事情,“如果结婚的女同志,要去打工,必须由丈夫陪同报名,由丈夫签字同意,申请表格上都有,你们回去看清楚,可不许冒签,到时候出了事情,如果是冒签的或根本就没签的,责任可要你们负的。”
“晓得,晓得。”
“如果是没结婚的女孩子。”楚平示意李杰将表格下去,这样说起来要方便一些,一边拿着表格指着上面说,“那就要小妹子的父亲母亲一起签名,是单亲家庭的有一个签名就行,没有父母的,要请她的叔伯签名,或其他监护有能力的亲人签名,没有亲人的,那就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