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林县长回来后,县委常委会如期召开,通报了刑警队抓到五老疯之后。李副书记又提起这湖山乡副乡长楚平调整的事情,周宪国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李副书记说:“这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白一丁都在医院里躺着呢,在调走一个副书记副乡长,湖山乡的工作怎么开展?”
白一丁这事情,没怎么散步出去,李侃心里有事,大家又将白一丁打成那样,自然不会多说,白一丁和付都明对这事情更是绝口不提,这李副书记怎么清楚这事情呢。
李副书记听周宪国这样说,看了一眼丁贯,丁贯摇了摇头。
不解的又看了一眼其他人,只有分管政法的陈副书记朝他直笑,他估计这老犊子只怕又出了啥事情,就低头没说话了。
等散会后了解这事情后,李副书记心里骂了一句,自己都看不住,还想搞人家,就没说什么了。
话说楚平和王爱军从医院看了白一丁回来后,楚平马上就开始对湖山乡今年的大棚菜进行规划,去几个有实力有条件的村了解情况。
白一丁在医院也只呆了三天,就出院回乡里了,不过经这事情后,整个人老实了不少,原来对楚平这也挑刺,那也挑刺的,这阵子基本上就是龟缩在屋里,看谁都没兴趣。
王爱军在党委会上提出在全乡范围内,扩大大棚菜种植的提议,白一丁虽然不反对,却也没兴趣,心想就由着你们去折腾吧,老子正好休息一阵子。
“老白,周老板对你们乡的大棚菜,可是满上心的。”白一丁正黏糊在大大的椅子里,无聊的翻看着桌子上的文件,没想到分管农业的田副县长来电话,“这阵子怎么没你的声音,不会是干女人被人家老公抓住阉了吧。”
这田副县长和白一丁一样,也好这口,所以两人就成了铁杆兄弟,经常交换搞女人心得,也经常凑到一块搞搞女人。
这老田看白一丁这阵子一点声音也没有,周老板对大棚菜很上心,湖山乡也动作很大,每次来汇报的都是王爱军,难道这老小子真被别人阉了,这可不是他的风格啊。
后来听说周老板对这事情感兴趣,白一丁这才来劲了,这次在周老板面前是丢脸丢够了,只怕一前所有努力讨好都白费了,现在得重新想办法讨好他了。
“真的,老田?”白一丁立马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挺直腰杆问田副县长。
“我老田什么时候哄过你,老子还以为你被阉了呢。”田副县长打趣说,“最近湖山乡这些事情风头都让王爱军的去了,这可不像你白狐狸的风格啊。”
反正现在事情也过去了,在田副县长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白一丁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和田副县长说了一遍,心里还惦记着那天晚上的怨恨,想找个机会报复报复李侃呢。
“我说呢,原来是这样事情啊,也只怪你倒霉,还是弄个金屋藏娇吧,既方便又安全。”田副县长到底是此中老手,听了白一丁的述说,心里笑翻了天,可也顾着白一丁的面子,没继续调侃他,倒是给他出了个主意,“听你好像对李侃恨恨的?”
“这小子下手太狠了!”白一丁恨恨的说。
“这事情啊,你还是别想了。”田副县长想了想说,“别惹火了他,这小子可是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得罪了他你没好果子吃,再说这事情也真不怨他,只怪你倒霉,我看估计你今年没去烧香,缺德事做多了。”
“好了不扯了,大棚菜的事情我可提醒你了,到时候被王爱军抓住了机会,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田副县长说了这话就挂了电话,心里还直乐,这老小子还真倒霉。
既然周老板对大棚菜很感兴趣,白一丁就更感兴趣了,挂了电话立即有力气了。当天晚上就奔往县城,找上了周老板的秘书小肖,旁敲侧击的了解了一些情况,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