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侃他们没将这事情闹大,这白一丁可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白一丁心里那个憋气啊,那天付都明送他到县城医院包扎了一下后,他恨不得找把刀将自己小切了,到拿到手上磨蹭了半天,最终还是没下手,这玩意伴随自己多年,自己人生最大的乐趣可都在它身上啊。
李侃他们下楼之后,等白一丁醒过来后,他就琢磨着是不是有人整他,这李侃他们进来这一阵猛扁,可不像是在抓逃犯。
付都明上来之后,白一丁带着哭腔说:“福局,你可得为我做主啊,你看我被打成这样,这羞辱我哪里受过,我不要活了,拼着命不要了,也要将李侃这小子拉下来。”
白一丁知道付都明和李侃不对头,所以才会这样说,正因为这场子是付都明罩着的,他白一丁这才带人来这里,早知道还不如去个其他的酒店来的放心。
“老白,这事情你就自认倒霉吧。”付都明苦笑着说,他刚才和这山庄的老板交代过了,想些办法将这事情脱身。付都明心里连说好险好险,刚才给李侃打电话,只是说有人给他打电话,李侃在308打的人是湖山乡党委书记白一丁,还好留了一手,没说淡水山庄老板和自己认识,不然这事情被林建国抓住把柄,可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他们是有些粗暴,下手是有些狠。”付都明解释说,“可五老疯是啥人,你应该多少也知道,杀人惯犯。”
“再说了,你自己又没和他们表明身份。”付都明对这个过程大概猜测的出来,见白一丁要辩解,压着不让他继续说话,“如果这五老疯没抓到,这事情一切好说,现在五老疯在这楼底下被抓住了,这事情啊,你还是自认倒霉吧,不然弄到周宪国那里,对你没一分好处,还将刑警队的一帮人全都得罪了,到时候我也不好出面和你说话。”
“可,可他们也不能这样打人!”白一丁这嘴还是疼的,说话还有点走风,一颗牙齿被打了下来。
“换了我,我也会这样。”付都明都懒得搭理白一丁了,“在南湖碰到这种事情,看到的人是要倒霉半年的,你不是不清楚。”
“我送你去医院,包扎包扎伤口,是不是要闹,说不定还不是你说了算。”付都明心头郁闷,说话也不怎么好听了,“如果李侃他们一口咬定你和这逃犯有关系,看到逃犯是从你窗户里跳出去的,那后果你自己知道。”
“我现在力保你和这逃犯没事情,已经担了很大的风险。”付都明威胁他说,“我看这事情,还是你主动去周宪国那里认错的好,到时候请刑警队的吃顿酒,这事情就算揭过了,大家误会一场,酒桌上什么都好说。”
“还要我,我,我请?”白一丁差点气的吐血。
“难道要我请不成?”付都明将白一丁从后门拉上自己的车,和驾驶员说,“送他去人民医院。”
“老白,话我都说了,你到医院里冷静冷静,仔细想想这事情要怎么处理。”付都明让那女人将门关上,也懒得去管他们了,自己到前面去等林局去了。
白一丁到医院包扎好,冷静一想也对,这事情还真只能怨自己倒霉,不但挨打了还要破财请客。
这才有白一丁请李侃他们几个知情的人喝酒,李侃喝了一通,借故走到秀水山庄来和关山他们碰头。
“这事情还真碰巧。”李嫣然叹息着说。
“这叫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关山哈哈笑着说,“他老犊子不起心弄楚平,我们会追到这里想办法,不到这里想办法,会发现这老犊子啊,所以这事情的根源还是老犊子自己,这叫自作自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第二天一早,楚平就回乡里去了,到中午时分,白一丁来电话给王爱军,说在县城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正在医院住院,让王爱军主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