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说道:“我们不妨再照葫芦画一回瓢,按照古笑天手中旭日刀的样式再铸一把,然后视情况把它转交给别人,那样这件事情差不多也就捱过去了。”
张尚武点了下头,继而说道:“既然比武不能取消,那我就像上次一样去召集上台打擂的人,到时只要我不出现在擂台上就和咱们脱了干系,后面的事情再视情况采取行动。”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为避免走露风声,张天龙按照父亲的吩咐连夜赶去了天津,嘱咐弟弟天虎立即动身去南京同天豹等人汇合,一是托人铸一把同“旭日”一模一样的刀;二是要求张天彪打消在擂台上埋炸药的念头,不然哪门哪派死了人,这个仇恨也是很难解开的。办完了这一切,第二天夜里张天龙又返回了北京,他要同父亲和那些打擂台的人一起南下,避免给人落下这几天自己私下外出过的口实。
张尚武和大儿子张天龙率领着太极弟子陆西平c八卦弟子宫宝田和武当弟子潘文雨等人登上了南下的火车,这伙人摩拳擦掌,发誓一定要打败那两个俄国大力士,既给中国人争光,又为张天彪出气。到达南京后,张尚武父子把同来的这些人安排住进了一家旅馆,这才来到了张天豹的钱庄,正赶上张天虎和马林山也在那里等候,张尚武问起张天彪的伤情,张天豹说四弟同弟媳乌日娜和古笑天就住在离这儿不太远的一所宅子里,咱们去那儿听天彪一一和你说说详细吧。
“天彪和古笑天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尚武觉得不可理解。
张天豹回答:“天彪就是为了古笑天才从北京到的南京,且还为他受了伤,现在他们正打得火热,两个人还要结为异性兄弟呢!”
“算上古笑天你就有六个儿子了。”马林山接过话茬说道。
张尚武和张天龙心中纳闷,但还是起身跟着张天豹等人向外走,果然走出不多远,在一处独立的房子门前停住脚步,张天豹上前叩门,功夫不大,一个操着闽南话的人在里面问道:“谁呀?”
“是我,张天豹。”张天豹回答。
院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人站在门的一侧说道:“三公子,请!”但看到对方后面跟着的不少人时,禁不住又问,“三公子,这些人是”
张尚武抢先说道:“我是天彪的爹。”
那人忙弯了下腰说道:“伯父请。”
张尚武没有答话继续向前走,他猜出了那守门人的身份——广州激进党,老实讲他并不喜欢这些人,觉得他们既幼稚又冲动,把人简单地分为了两类,非好即坏,还动不动就怀抱着炸药和他们认为的坏人同归于尽。这些人应该就是天龙说过的天彪找来比武时炸擂台的人。时间已容不得他多想,儿媳乌日娜已经大着肚子站在屋门外迎候自己了,她先喊了声:“爹”,继而说,“天彪和笑天哥都在里面。”
张尚武只摆了下手,接着疾步走进屋来,见屋内东里间左右各摆着一张床,左边床上平躺着张天彪,古笑天在右边床上背靠着被卷半躺半坐着,头上缠着绷带。二人见张尚武走进来,分别叫着“伯父”和“爹”。张尚武先站在古笑天床边问道:“伤得如何?”
古笑天轻笑了笑说道:“已无大碍,后脑壳被抢把凿了个窟窿,现在不疼了,料想耽误不了那天去比武场。”
张尚武又回过身来掀起张天彪身上的被子,想查看一下他的伤情,当看到胸膛处缠着厚厚的绷带时,复把被子盖上,不解地问:“练武之人怎么竟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呢?”
张天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俗话说‘好虎难斗群狼’,在库尔勒吉时领教了日本人的,这次又让老毛子教训了一次。”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尚武迫切知道前因后果。
张天彪首先说,前不久咱们在北京为了明月刀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