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妇女。年龄四十出头,穿着打扮很朴索。
“山村太太,我是盛冈警察署的菊池。”菊池非常随便地跟女人打着招呼。但是,女人的表情马上就变了,满脸警戒地看着面前这两个男人,一句话都不说了。
“这位是从东京警视厅过来的吉敷竹史先生,要调査一下小渊泽茂老师的死亡事件。”
女人的表情很复杂,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您是山村裕同学的母亲吗”吉敷竹史问道。
“是。”女人低着头回答说。
“孩子呢”
“在里面。我让他做暑假作业呢。”
“那我过一会儿再找他谈。先问您一个问题吧。您觉得,死去的小渊泽茂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什么样的人好人。”
“好人”
“老实,认真,是个很好的老师。”山村裕的母亲直言不讳地回答道。
“您觉得会有人恨他吗”
“我觉得他不是那种遭人恨的人。”
“盛冈一中二年级二班里,有一个欺负木山秀之的小集团,您知道这件事吧”
“是事实吗”
“这我就不知进了。”
“已经搬到新泻的岩田雄治同学,和你们家的山村裕同学,都是那个欺负人的小集团的成员,您知道吧”
女人低着头待了半天才说:“我,不相信,不相信有那么回事。”
“您的意思是说,您不认为您的儿子欺负过木山秀之”
“对。我不认为我儿子是那种欺负别人的孩子。”
“您见过岩田雄治同学吗”
“这个嘛,见过。”
“他有时候来这里玩,对吗”
“来过。”
“那孩子怎么样我听说他是那个欺负人的小集团的头儿。”
“就是个普通的孩子,活泼,开朗,是个好孩子”山村的母亲对他的评价很肯定。
对话过程中,吉敷竹史一直盯着女人的脸。女人不像是在故意说谎,也不像是为了表示抵抗,而故意这样说,只像是平静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您认为小渊泽茂老师是自杀吗”
“我认为怎么不是自杀吗”
“说是他杀的意见,也不是没有。”
“啊”山村裕的母亲第一次抬起头来,“真的吗”
“您怎么看”
“我我不知逋。”
“如果是他杀,您认为凶手最有可能是谁呢”
“这种事情我不知道。”
欺负人的小集团成员山村裕的母亲,是不可能随便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的。想到这里,吉敷竹史内心有些焦急起来。
“恨小渊泽茂老师的人肯定是有的,而且您也肯定有您的看法您认为是谁把您的意见说出来好吗”
“我”女人只说了一个“我”宇,就不再往下说了。吉敷竹史耐心地等待着,一边等,一边意识到自己问话的方式,带有诱供的嫌疑,而且,他开始觉得自己心里没底了。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也没有说出自己意见的资格。”
“不能这么说,山村太太,我希望您把您的意见说出来。恨小渊泽茂老师的人是谁在哪儿”
“不知道。不知道我”
“您不可能不知道吧”
“吉敷竹史先生”菊池插话了,“您站在山村太太的立场上想想看,像您这样问人家,是不是太过分了”
吉敷竹史愣住了:太过分了吗也许是太过分了吧。沉默了好一阵,吉敷竹史才找到合适的词语继续问道:“山村太太,不管您在这里说过些什么,我们都会为您保密,不会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