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陶竟揉醒了,陶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但身体却不怎么能动弹,而且意识不大清醒的样子,怔怔叫了陶源一声,“哥”
陶源说:“有哪里疼吗”
陶竟蹙着眉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遇到了什么事,他一下子睁大了眼,陶源赶紧安慰他:“没事了,没发生什么事,现在是高洋的屋子里,我们一会儿就回去。”
陶竟是从酒吧出去从窄街往地铁站走时突然被人从后面袭击的,他瞬间反应过来就要反抗,但他人小力弱,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救命”就被拖入了一辆车,然后他看到了赵辉,他一脚踹在赵辉的肚子上,就想跳车,但很快被制住了,他记得他们给他扎了一针,然后他就没了力气,后来甚至完全没意识了。
陶竟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陶源像搂孩子一样地搂住了他的上半身,这让陶竟很别扭,陶源却说:“我知道你这时候缺乏安全感,你让我抱一下就好了。”
陶竟本来还在想赵辉的事,因他这话也没法想了,他说:“我不缺乏安全感,你别这么抱我。”
“要抱,要抱。”陶源说。
“你烦不烦放开啊”陶竟发恼,但语气却中气不足。
陶源只得把弟弟放开了,端了水给他喝,让他还休息一会儿,然后再走,他便从客房出来了。
高洋在客厅里和赵辉说话。
不是怒火万丈发火,只是说话。
但这样的高洋才是真正让人害怕的高洋。
高洋说:“你这样做,真是让人没话说。别说兄弟情义了,连江湖道义也没有,言而无信,背后捅刀,你说你要怎么办吧。”
他裹着睡袍坐在沙发里,脸上阴沉沉的,赵辉坐在他对面,像个小学生犯错了在老师面前惴惴不安又不知道该怎么狡辩。
赵辉说:“的确是我做得太不地道了,其实我没想怎么着他。”
“哈。”高洋笑了一声,很明显是讥笑。
赵辉只得又解释:“是真的。我没想怎么样他。”
高洋盯着他不说话,这更让赵辉背上发寒,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好在他看到陶源出来,就赶紧站起身,过去对陶源道歉:“陶源,真是对不住。你弟弟没事吧。”
陶源冷眼看着他,“还好。”
赵辉说:“我说了我真没拿他怎么样。”
陶源又冷笑了一下,赵辉只好赔笑了,说:“总之,这次是我错了,你们说要怎么办嘛。”
高洋说看陶源的意思,陶源道:“我要两百万。”
高洋毫不意外,鄢懿瞥了陶源一眼。赵辉肉疼了一下,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吹来的,但他不得不应了,“嗯,行。”
陶源从电话柜上扯了一张便签纸,刷刷刷写了一个银行卡号和名字给赵辉,“打到这个上面来。”
赵辉说:“好。”
然后他又问:“就这样吗”
高洋看陶源,陶源说:“你走吧,还有管住的你jb。”
赵辉逃一般地走了,心想他真是脑子太发热了,才会想把陶竟抓过去,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高洋的司机没在,鄢懿的司机在,鄢懿反正要走,就说送陶源和陶竟回去,他再回家。
高洋困得不行,点头应了。
回去的路上,陶竟身体依然发软,陶源为他轻轻揉捏胳膊,鄢懿坐在前面副座,回头看了两人几眼,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安静得有些沉闷。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之后大家都没有提。
陶竟似乎也完全没有受那件事影响,要说真有什么影响,那就是过年期间,陶源总要和他睡一张床,陶竟心里感动,又觉得他腻歪。
总之,这个春节他们过得还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