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的高傲,只要他醒来还记得之前的事,他以后恐怕就不会理自己了。
陶竟现在在上研究生,学的是汽车工程类。
自从陶源的养父母过世,他就把陶竟接来和自己一起住了,而且他开始供养陶竟读书,陶竟才得以在大学毕业后继续上硕士。
陶竟比陶源矮,而且瘦,一张小瓜子脸,白得总给人营养不良的感觉,没办法,谁让他长身体的时候每天吃白菜萝卜。
但他是好看的,甚至比陶源还要好看些,不过,由于过分清秀,性情又沉默内敛,不免给人怯弱不能经风雨之感。
“有钱有烦恼,那也是他们的烦恼,这关你什么事呢。你不要去高洋他们跟前了,不行吗”
陶竟皱眉对哥哥对高洋他们卑躬屈膝的事情分外不满。
“你懂什么啊。高洋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是把我当好哥们的。再说,他从小帮了我多少忙啊,我能忘恩负义。”陶源说得大义凛然。
“鬼才信。你不过是附庸权贵而已。但不过是被人当成走狗嘲笑戏弄,你不觉得丢人吗”陶竟说得非常顺溜,说完看到陶源整张脸都黑了,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但要他出言道歉,他一时又说不出来,于是只是眼神躲闪地不敢看陶源。
他以为陶源会狠狠骂他,没想到他只是笑了一下,说:“我就附庸权贵,我就是走狗。你觉得我丢人,你滚出去不要认我不就行了。就你有骨气,就你是君子”
他说着,进了浴室,一把将门狠狠甩上,甩完听到门发出了一声不祥的声音,他马上又把门打开了,四处检查了一遍,生怕门被他摔坏了,那修门又要花钱。
陶竟又难受又烦躁,站在浴室外一动不动。
陶源洗澡的时候低头看自己的小兄弟,又用手托起来看,他的小兄弟像是被鄢懿之前的痛苦吓怕了,畏畏缩缩的,即使他不断洗它,它也没有什么反应。
陶源长长叹了口气,洗完了光着身子出去,发现陶竟还站在门口,他就对他骂了一句:“快睡去了,站在这里碍手碍脚”
陶竟还是不动,陶源不理他,去穿了睡衣,就拿了自己的衣服扔洗衣机洗去了。
等洗衣服的过程,他捧着笔电处理工作,一边打哈欠又一边想要怎么化解和鄢懿之间可能会出现的尴尬矛盾。
洗完衣服晾上他回卧室睡觉时,陶竟竟然还没去睡,还站在那里赌气。
陶源不得不把他推到了卧室门口,“干嘛呢,睡觉你就知道气我。”
陶竟最后说了一声“对不起”,飞快地关了门。
陶源心想陶竟这个性格,完全是自讨苦吃,而他想改变他,发现竟然是无从改变。
陶源这一晚睡得很不好,第二天去上班时,就先给高洋打了电话,“二少,你起了吗”
“起屁,这么大早叫我干什么找操”
陶源无视他的话,“那鄢少起了吗”
“不知道。”挂了电话。
陶源中午再给高洋打电话,问起鄢懿,高洋说:“我起来时他已经走了。你问他干嘛”
“没什么,我就是问他看到我的手表没有,我昨天扶他进屋,回来后手表不见了,我就问他起来看到没有。”
“你那个手表值什么我去看看。”
看了一圈,自然什么也没看到,手表正戴在陶源手腕上的。
陶源转头给鄢懿发了短信,“鄢少,我是陶源。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去钓鱼吧。”
到晚上,鄢懿都没有回他。
第六章
“鄢少,你最近在忙什么,二少约了在他家bbq,你来不来”
“鄢少,我是陶源,你不会把我拉黑了吧。”
“鄢少,真的不理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