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应该我和说吧,呆呆傻傻地站在那里干什么,以前的聪明劲去哪了”
“这是意外“我有气无力地答道,垂下了眼睛。
一定不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一定
我在心里认真地念着。
蓝焰在黑下来的天色中异常明亮,与来势汹汹的草针狠狠撞在一起。
“唔啊”
草针爆发出剧烈的惨叫,蓝焰很快顺着草针将杀马特小工剩下的部分包裹起来,草针在蓝焰中不断翻滚,仿佛有思想一般朝着我们俩的位置挣扎地翻滚而来,草皮也连带着被点燃,很快这一片草地被点燃。很可惜,火焰的温度比我想象的要高,尖叫声渐渐低了下来,很快草针只剩下了焦黑的残骸,空气中,蛋白质燃烧的臭味和含水植物燃烧特有的草木灰味混合在一起,简直令人作呕。
整个过程好像只用去了不到2分钟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却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肖袂从我身上滚到了另一边,我看着他身上的蓝焰一点点消散在空气中,脑子彻底清醒过来,死死地盯着手臂上的烧伤,丝丝的疼痛异常明显。
“大林,你把衣服给我,有点不雅。”
肖袂的声音突然传来,我抬起头看着他。
火光里,肖袂背后的衣服已经在蓝焰中化为灰烬,前面的衣服根本挡不住重点部分,肖袂的嘴角很勉强地弯着,眉头却紧紧地锁着,笑着看着我,眼里是少有的慌张。
大脑在快速地反应,从巴豆到实验室的豆芽和他们的血涂片,一个大胆的猜想渐渐在我头脑里成型,我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笑了下,小心地脱下身上的衬衫递给他,里面的t恤已经被冷汗打湿,牛仔裤的左腿被火燎着,膝盖以下已经不见了踪影,腿倒是没怎么烧伤,就是有点狼狈。看着他似乎也没受什么伤,用还完好的那支胳膊把自己撑起来。
站起来就看见富美蹲在车边,抱着巴豆。身边三个大型仙人球正把翻滚的草针从车门附近清理开。仙人球的肉质茎中富含水分,表皮又是坚硬的蜡质层,一时半会到不会被火焰点着。
富美似乎也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她低着头,似乎在发抖。
“舒舒,别怕我们快走”我低着头,小声在她耳边说道。
刚才的突发状况让附近的人都围了过来,相互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肖袂眼神扫到哪里,那里的人必定瑟缩一下。
这种状况肯定不能呆下去了,帐篷已经被点燃,还好里面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沙沙沙的声音越拉越近,天色黑得不正常,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富美的状态不好,顾不上其他的人,拉着富美上了后车厢。翻了一套衣服递给上了驾驶位置的肖袂,肖袂随便披上了衣服,打着火大踩油门一脚窜了出去。
沙沙沙的声音仍然不绝于耳,天色还是一片晦暗。
“我们去哪手机的离线地图可以显示,但是gps不能用,不过这里我我还能找到路。”肖袂的声音尽量在保持平静,但是语气却是带着十分严重的不自然。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富美抓住我的胳膊,抖得厉害,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我要回家,我不要死在这里我不要”
“没事的”我抓住富美的手,尽量保持声音的平缓,“去火车站,那里肯定有维持治安的警察。”
虽然我的心里对当前的一切仍然有所怀疑,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也陷入恐慌之中我们三个绝对不会有好的下场深吸一口气,把刚刚做出的猜想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听着舒舒,就目前我的观察结果来看,这应该是一种类似融合进化的过程,就像我们在大学里细胞生物学学的线粒体一样,真核细胞吞噬了古细菌,然后古细菌就作为真核细胞的一个新生的细胞器形成了一种共生关系,这个真核细胞一定是所以现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