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间的那只硕大无比的血蛉在天上盘旋,足有三个下面的巨蛉的大小,腥红的巨眸透露出来令人望而生畏的恐怖光芒直透人心,射的人心里不停打颤。其血蛉身边有两个同样大小的巨蛉在血蛉身边盘旋,和下面的巨蛉不同的是,它们可以在天空中飞行。
这种怪异的现象变态的生物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一时间脑袋懵住了,手里三寸军刀似乎突然变得有着沉重,让我对它在那一刹那间失去了控制。
“愣在那干嘛像你这样迟早要死在这群怪物手里”阿森的一句话把我拉了回来,我摇了摇头脑,顿时觉得清醒了不少。我重新提起军刀,跑到阿森身边。
“它们现在应该不会轻举妄动,我们还得静观其变,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脏老头”把他那带有锋利的刀刃的罗盘用右手抓牢,并在上面涂抹了一些东西,对我们说道。
我心想,这个家伙在这种场合下还这样爱惜那个罗盘,真是的。
不过,那群基因突变的怪物们果然没有轻举妄动,只是不停的摩拳擦掌准备伺机行动。看它们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模样总是让人的神经紧绷,根本不能分一丝的心。
突然,它们当中有一只巨蛉按耐不住了,一跃而起直往“脏老头”的方向奔去,张牙舞爪地挥舞着细长又令人寒意四起的前肢,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凶狠的獠牙钩得人心发慌,直打冷战。
“脏老头”也没有丝毫畏惧,面对迎面而来的巨蛉,他熟练地运用手中的利刃罗盘,如行云流水般的卖弄他那无比娴熟的技巧,不过半只烟的功夫,就把那只巨蛉的体内溅出墨绿色的血液。这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我没想到“脏老头”竟然可以如此这般轻而易举地灭杀了这只巨大的退化得无法飞行的变态生物。“脏老头”的眼睛里射出阵阵寒意无比的目光,直得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巨蛉纷纷退缩了回去。
我在一旁看的惊奇不已,这简直就和拍电影似的我都不敢相信他手里拿的究竟是那钢制的镀金锋利罗盘,还是只是一个道具罢了。我清晰地看见“脏老头”在飞快地使用罗盘切割巨蛉的身体时,那被月光照耀地惨白的罗盘的刀刃都已经从他的身体上划过无数次,可是竟然竟然没事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是不是近视加深了,但是我抬头看向月亮,却没有一圈圈的光晕我实在捉摸不透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脏老头”和羸正c赵又德在那古墓里究竟发生了哪些离奇的事情。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啸声把我拉回现实中来,我本能的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那只巨大的血蛉在鸣叫。这种声音根本不像普通虫类的叫声,更像是接近兽类的一种声音。我不禁不寒而栗,这种怪物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生长的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异像。我用尽力气握紧军刀,因为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要冲过来。
阿兵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变化,只是握紧自己手里的二尺短棍,他的短棍很特别,并不算长,却是用精钢制作的,很重,但对于他这种大块头来说并不算重,用尽全力足以把一头猛兽打倒。以前从未见他用过他的短棍,却总是看到他用单刃的瑞士军用匕首。阿兵的短棍还有一种妙用,就是把它从中间分开就是一把双截棍,不过我这是第一次见他用短棍,自然没见过他用双截棍的英姿了。
在一旁蹲着的林雨晴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柔弱,反而多了一种男人的阳刚之气,这令我赞叹不已。她单膝跪地,一只脚踮起,像是一切准备就绪一般。她的左手拄着地面,右手则不停的摸着脚踝,我知道她一定是在长长的牛仔裤的脚踝处藏着一把匕首。真是个厉害的女人,我也不敢轻视她,只是她那淡定从容的姿态是让男人也望尘莫及的。
我也没有丝毫的懈怠,手里的军刀握得更紧,在沙地上划下一道深深地轨迹,我知道如果我有一点的麻痹大意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