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来,谢信便直奔工坊,查看了一下折扇的加工现场,鼓舞一下士气。转悠出来的时候却遇到了谢石,谢石似乎正在亭廊上活动,发现谢信转了过来便笑盈盈的问道:“猴儿,听说,你在培英书院听书”
啊,他怎么知道莫不是娘告诉他的
“艾,其实也才去不久。”谢信支吾着。
谢石还以为谢信担心自己骂他读书太晚才吞吞吐吐,反而招着手笑道,“还不晚,只要好学,为时不晚啊”谢石笑完却叹息到,“也怪我谢家最近多事啊,以前你三叔在家教导小辈,我谢家可是人才辈出啊,只可惜,如今大哥,二哥,四哥相即去世,就连后辈中的封儿胡儿也都英年早逝。”谢石说得面苦愁容。
谢信上前握住谢石宽厚的大手轻声道,“五叔,信儿也长大了,今后我也可以为谢家分忧解难啊”
谢石苦笑着点点头拍着谢信的肩膀道,“谢家有你和羯儿,叔父甚是欣慰啊。”
叔侄俩均是一副揪心的样子。大清早的,差点两个大老爷们抱头痛哭。
哎,看来今天必须去书院了,搞得谢石都知道了,估计谢安也是知道了。
殊不知,曾经的谢信可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好吃懒做,这倒好,要去书院读书了,以前谢安在家专司教育也没教出来,现在自己开窍了,王荃这个做娘的能不高兴吗,现在是全府上下都知道谢信改头换面了。
叫上琪琪,带着六子,摇着新做的扇子,谢信出发去书院了。谢信专门挑了一把新做好的折扇,专门找东楼的姐姐在一边的扇面上写了一个“信”字。
这东楼住着的都是仰慕谢安的女子,以前和谢安交往密切,吟诗作对,弹琴赋歌,如今年龄上嘛,有些不好说,又无收入,于是便一直住在谢府东楼。估计这谢安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人物,谢信看着东楼里的莹莹燕燕,年轻的时候也应该都是绝色美女啊,现在呢,据说谢安四弟谢万去世后,谢安从此便不在去东楼,自然也不在听曲赋歌。
谢信这次可是去圆自己的谎去了。走出乌衣巷便直去南城,南城人口稠密,市易繁华,南城水门下船只穿行,运河内更是大小船只塞得满满的,真个一副堵船的情况,谢信虽说出来转悠了这么多天,却从未到过水门码头,更没见好过如此盛况,比之现代也不逊色啊,南城门很高大,城墙虽旧却不破,走出城门,谢信以为城外应该没有这么繁华,却不曾料到,繁华是没有,可是人还是同样多,城外的地摊仍然遍地都是,热闹不减。
在人群中东挤西推,因为害怕走失,所以谢信拉着琪琪细嫩的小手,一开始琪琪还不怎么自然,人流拥挤下,琪琪反而不自觉的抓紧了谢信,好像一放松就要失去他一样。
终于,三人走出了人群,向路人打听了一下培英书院的方向,才继续向前走着。
书院在一座小团山上,不是很大,但是从外观上看还比较传统,书院门外有几颗大树,书院正门进去便见一颗桃树。
谢信跨进书院大门,书院内有人发现谢信三人便有个年轻人上前来询问道,“三位,不知你们前来,所为何事”
谢信撒谎已经来上学了,可是这人这么一问,便要露馅了,琪琪回去一说,不就完了
于是谢信赶忙上前低声对青年人道,“兄台,小弟是来求学的,可是呢家里人不放心,非要这两个人来监视我,所以呀,等一下你就说我是这儿的学生,来了好几天了。”说完偷偷递过一些五株钱,青年人一感觉到是五株钱便急忙收进了袖子里,并会意的点点头。
几个人突然就似乎熟悉起来,嘻嘻哈哈的打招呼,谢信顺利的进了书院,然后把六子和琪琪留在了前院,自己大摇大摆的朝庭院去了。
在青年人的带领下,谢信来到院士书房办理入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