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简单还有五米左右的位置站定,他的眼神当中写满了深情,“你最近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你觉得呢?”
简单在心里忍不住一阵冷笑,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讥,“看来楼少爷觉得我状态很好。”
“想吃什么,我专门派了一个外面请来的厨师给你做。”
楼之岩眼眸深深地看着她。
“病情你不需要担心,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医生来给你诊断,已经在路上了。”
什么?
简单顿时心中一沉,万一检查出来她其实没病怎么办?
“我不需要,你们寨子里有什么病是外界的人能治得好的么?假如这么简单,当年村子里那么多人就不会死了。”
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她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神色冷淡。
楼之岩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说。
“我的病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好。”
简单冷冷地站起身,讥讽的看着面前表情僵硬后退了一步的楼之岩,“我要见丢丢。”
“阿桩,带她去。”
楼之岩皱眉,最终沉声开口,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站在一边发愣的阿桩。
“是。”
阿桩连忙答应一声,引着简单走出门去。
“对了。”
简单不知想起什么事,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淡淡的看着楼之岩。
她那双眸子清冷清冷的,看上去没有一点的烟火气息,却格外的引人着迷。
微微勾起嘴角,她朝着楼之岩认真笑了起来。
楼之岩顿时一愣,居然不听使唤的朝着她走了一步。
“楼之岩,我还有一句话想要对你说。”
简单嘲讽的勾起嘴角,笑得很是开心,“如果可以的话,我要祝你长命百岁。”
如果活着的每一天都不开心,那么其实每一天都是煎熬,比死了更难受。
她冷冷地笑了笑,也不去管楼之岩的脸色到底有多难看,而是径直转身,跟着阿桩离开。
楼之岩紧紧地皱起眉,目光深邃地跟随着她。
“长命百岁”
半晌低声咀嚼着简单的这句话,他眉毛一扬,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还是一如既往地牙尖嘴利啊。”
简单跟着阿桩走到那熟悉的小房屋门口的时候,甚至能够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丢丢就在里面了。
她的儿子,她的儿子!
这几天的晚上她都会梦见丢丢一个人很是不开心的哭泣,那委屈的表情让她的心都要碎了。
她无比思念着丢丢。
“咕噜咕噜”
阿桩低声的和看管这里的人说了些什么,随后转过身来看着简单。
“你可以进去了。”
他低声的开口,“不过最好还是离丢丢远一点,小孩子抵抗力比较弱,你又”
他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简单的脚踝,无奈地摇了摇头。
简单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走了进去。
她没病。
经过这么多天的体验,简单现在已经对自己的身体不能更加肯定。
她什么病都没有,那恐怕只是鬼草婆拿来给她保住清白的办法。
急急忙忙走了进去,果然那个小小的身影还在房间里站着,深邃的侧脸看上去极其沉稳,淡漠。
虽然丢丢才不到四岁,可是已经和墨枭十成十的相似了。
就连浑身的气场都是一样的冷漠,可是丢丢却从小没在父母身边长大,现在他的父亲更是不打算认下他
简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