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两个大汉疑惑的表情,简单只能又解释一遍,“就是乔,你们能和他说一声吗?我们是朋友。”
“朋友?”
一个皮肤黝黑的保镖疑惑的重复了一遍,他们可不知道这个神秘的乔先生居然在这里也有朋友。
“是的,朋友。”
简单肯定的回复,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进去和楼之岩汇报。
那个人很快就出来了,对简单的态度也变得温和了许多,“简小姐请进,乔先生听到您来很高兴。”
简单复杂又愧疚的抿了抿唇,默默推开门。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楼之岩的瞬间,简单情不自禁的愣住了。
楼之岩浑身都包裹着厚厚的绷带,那张原本温和俊秀的脸上现在也肿了大一块,嘴角还残留着青紫的痕迹,咽喉部位虽然涂了药水,但是还是能看得到有锋利的刀痕。
他依旧温和的抬起眼睛,若无其事的笑着看向简单,“你怎么来了,昨晚吓坏了吧?还好没事。”
“昨晚非常抱歉,我是一直在找人救你的,可是街上一直都没人,后来我又遇见了那个戴面具的人,就”
简单有些愧疚的解释,却被楼之岩打断。
“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那个戴面具的人也被我弄伤了。”
“我知道,所以他没把我带走,这件事多亏了你。”
简单真诚的说道,说实话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挂了,根本没想到楼之岩居然会来救她。
“一点小事,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楼之岩深情的望着她说道,眸子里充满了关心。
简单顿时咳嗽一声,转移话题。
“话说,你当时怎么会知道我在那儿的?”简单好奇的问。
楼之岩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不自然,又恢复原样。
“我只是想随便转转,没想到刚好遇见你了,对了,我借助了使者馆的力量在报纸上发了声明,那个人小腿受了伤,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
楼之岩若有所思的说道,他总觉得这个人似乎对他很熟悉。
但是这就怪了,他才刚刚来到国,怎么会有人认识他?
“你先养好伤最重要。”
简单关心的说道,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那块熟悉的布料来。
难道,这人是皇室的?
“你是不是心里有怀疑的人选了?”
楼之岩看到简单在沉思,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有,我只是在思考”
“咳咳咳!!!”
简单无奈的摊了摊手,只是还没把话说完,就听见楼之岩开始不停的咳嗽。
咳嗽到最后,声音都嘶哑了。
“护士,护士!”
简单慌张的开始叫医生,只是叫了两声之后楼之岩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叫了。
“我只是有点渴了,方便帮助我喝点水吗?”
楼之岩声音沙哑的说道,再加上那一身因为简单才引起的伤痕,任谁也没法拒绝。
简单默默的点了点头,“好。”
调了一杯摸起来温度刚好的水,简单下意识的想要递给楼之岩,这才发现他就连手上也缠满了绷带,何况肩膀上还打了石膏。
显然没办法自己喝水。
简单犹豫了一瞬,想到楼之岩昨晚的奋不顾身,只能硬着头皮拿起勺子。
简单,你不要想太多,就当做是在喂幼儿园小朋友吧。
在孤儿院做义工的时候你不是经常这样做吗?
简单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这才觉得心里坦然了很多。
拿起勺子装满了清水,放到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