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永言说完又补充道,“当然,这前提是,这滕十七王子事滕王亲生儿子!
不过我料想,这种神奇的秘方,估计也只有滕国的皇室才拥有吧!”
权王听完,皱眉说到:“这么说来,那腾国皇室应该是在瓦内家取得皇权之后,就开始用那种神奇的药了?而且这配方是传给皇位继承者的,这样一来,就算是有刺青的皇子,没有秘方,生了皇孙后,也没有那刺青。要是每个瓦内家的后人都懂得这秘方,那这可能就不会成为秘方了吧?”
秋永言点头道:“老朽也是这么猜测的,只怕是如今这世上,晓得秘方的只有滕王一人!”
说完秋永言有些痴狂的双眼发光,说到:“要是能得到那秘方,我有七成把握也能调配出那药剂,甚至最开始那外用的熏蒸药剂也能配出来。”
权王点头,他对那种药没什么兴趣!不过看到秋永言对那药的狂热,权王倒也不忍说出这话,于是便说:“有机会,秋老先生可以试试这滕十七是否知道!”
金池却很纳闷的问道:“这药有这么神奇?我觉得不过就是哪个药师闲的没事干,调出这药好玩罢了,又不能治病救命又不能下毒害人!要那药有什么用?何必浪费心思?”
秋永言听了金池的话就有些不高兴了,“怎么就是那药师闲得无聊了?金将军可能不知道,腾国以前并没有严格的夫妻制度,一个部落的女人都是那个部落的男人共享的,首领也没有特定的女人作为妻子,要是没有这种药,男人们怎么确定哪些孩子是自己的后代?”
金池听得目瞪口呆,“天哪!这么乱?那是不是腾国以前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图案?”
秋老先生点点头。
权王对秋永言说了句,“秋老先生,那就麻烦您老想想法子让瓦内依斜退烧,日后再审他,看看是否还能得到什么腾国秘密!”
秋老先生欢喜的答应了,权王便回了自己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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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王想到这些,又看到桌上楚小溪磨好的墨汁,还有未用完的纸张。
便提起毛笔将自己看到的那个瓦内依斜背后的刺青图样画了出来。
画完图样,权王看了片刻,便起身走出了营帐,虽然营地有金池和李达管理,他也不能总不露面,也得去校场看看将士们的练兵情况!
于是权王翻身上马,朝校场去了。
楚小溪和阿志到了集市,找了铁匠,将图纸给了铁匠,定了取的时间,就回来了!
郾城的集市果然没什么好逛的,根本没几个铺子,都是附近的农民带了些瓜果蔬菜在集市上与别人交换下自己想要的东西。
所以楚小溪没有逛街的兴致。
回了营地就直奔权王的营帐,她也没地方可去啊!
兴冲冲的想和权王说是她今天到郾城集市的感受,掀开营帐的帘子,竟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在桌前看书!
心里忽就有些空落落的!
楚小溪也不知道可以往哪里转悠,于是就在营帐里走了一圈,这才发现,这个营帐真是够简谱了,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楚小溪走到门口的那个小炉子边,炉子上温了热水。楚小溪拎起热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就往桌前走去。
漫无目的的坐到桌前,竟然瞥见桌上有幅图!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楚小溪不禁放下茶杯,认真看了起来。
突然有什么从楚小溪的脑中一闪而过!
这个图案不就是她梦里,潇陌怜在皇宫里看到的那个残忍男背后的纹身吗?
对!就是那个在后花园用石头打爆了野猫的眼球,后来又因为背后那个逐渐消失的花纹被与他鬼混的小宫女看到了,就残忍的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