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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我将他抱在怀里哄着。

    “惠哥,去把乳娘叫来。”

    她也急了:“是。”

    他的小脸上全是泪水,我心里又急又苦。这该怎么办呢我终于体会到了当时玉儿的心情,只是若是此时能有一个人让他不哭,我心里必定是万分感激,哪怕那个人是娜木钟或是巴特玛。

    “怎么哭啦”

    皇太极走来从我手里抱过了他,边说道:“皇阿玛来抱噢,你额娘她不会抱”

    我皱着眉,早就忽略了他的话。

    渐渐地,他不哭了,皇太极骄傲地说:“看吧,还是皇阿玛好,对不对”

    孩子笑了笑,被乳娘抱去喂奶了。

    我道:“留下来用晚膳吗”

    他嬉皮笑脸道:“你不赶朕出去就行了。”

    “我哪儿敢啊”我笑着坐上了榻,“吃些什么糖醋小排还是冰糖肘子”

    “你开心就好”他说着也躺上了榻,怎么样都想跟我挨得近些。

    “你就没什么要问朕的吗”

    “那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呢”

    “你只要记住,朕爱的只有你一人。”

    我靠着他的肩膀,与他一同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幅一世长安。

    “朕希望你能如那四个字一样一世长安。”

    “我若安的前提必须是你先安。”

    他微笑着,抱得我更紧了。

    在我们的心里,对方永远排在第一位。

    这两日去清宁宫请安,发现哲哲的咳疾越发严重了,每说两句就会咳嗽几声。

    我这几日空着,便去照顾她。

    “你也不必每日都来,我毕竟还没有病入膏肓。你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我能有什么事啊还是姑姑你的病要紧。这会儿苏泰在坐月子,也没人来陪我讲话,如今倒是正好,我陪着您,也不发闷了。”

    她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你们两姐妹是怎么了相信你也知道玉儿不可能在你的汤药里放红花,左不过是苏沫儿一时糊涂,有什么心结不能解呢”

    我道:“您刚刚也说了,若真是苏沫儿用错了心思,她能愿意看到我吗”

    “这丫头,我改明儿非说说她不可”

    “您可别,好不容易事情过去了,她听了一会儿又该愤懑了。”

    “倒也是。”

    两个多月过去了,接连听说玉儿和娜木钟怀孕了。

    “娘娘您可不知道,刚刚奴婢经过御花园时看见苏沫儿了,您没瞧见她那个狂妄样,跟捡了金子似的。”

    惠哥估计是找不到更恰当的比喻了,在她心里,金子这种罕见的东西应该算是很珍贵的吧。

    “庄妃怀孕了,她当然高兴了,你理她做什么”

    “奴婢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能咽下娜木钟的气,你怎么就咽不下一个丫鬟的气呢”

    也在今日,我给皇太极去送东西,没想到娜木钟在那儿,趾高气昂地在我面前说话,叫我先回去。

    惠哥一听,声音立刻变大了,“她凭什么谁不知道您是四妃之首竟敢如此狂妄”

    我心想,娜木钟狂妄惯了,在察哈尔的时候便是,早就习惯了。

    我心里依旧平静,甚至有些喜悦,只因我看到了皇太极的眼神。

    夜里冷风袭袭,我的腹部隐隐作痛。这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太医说是当时生产落下的病根。

    我开始只以为是每月都会来的葵水了,并没有太在意,直到当日晚上一检查才发现不是,这才叫了太医来看。

    太医也说这病不好治,给我开了两副药,每隔两日喝一次。如今我已经喝了快两个月了,怎么也不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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