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个沂炀威吗可是你并不是他真正的那个哥哥,干嘛要回去呢”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仅仅是为了争夺金钱权力那么简单,所以我约了闵子霜,她告诉了我,沂炀家族的一些秘密,慕清,我们就要结婚了,虽然我不是真正的沂炀焉,可是我确确实实的占据了这副身体,那么,所有对这副身体不利的人和事,都会转移到我们的头上,我希望事情是真的结束了,可是我每次想起那天沂炀威拉着我怒吼时的眼神,就像是我在之前作为警察抓毒贩时候的那些犯人的表情,有绝望更多的是不甘心,一定要置之死地而后快,甚至恨不能同归于尽,既然我们要结婚,我就一定要处理好和沂炀家族的关系,我不希望将来的日子里还会出现任何伤害到你我的事情,一点都不允许。”
听着叶焉详细讲述了沂炀家几十年的恩怨,慕清也很震惊,真的像是戏剧里才会发生的事情,豪门的背后的腥风血雨几十年恩怨,无可避免的落在了叶焉的头上,虽然沂炀威被带走了,可是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呢,说到底,叶焉还不是怕自己受到伤害吗。
慕清回报以一个宽慰的笑容“既然要去阳京,不如你再问问闵女士,最好是她可以陪你一路回去,这样我能更加放心,毕竟在她眼里,你是她的侄儿。”
晚饭之后,叶焉给闵子霜打了电话,两人约定乘坐后天的航班飞往阳京。
放下电话,叶焉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天空,已经夜幕降临了,慕清收拾好厨房之后,见叶焉在对着窗户发呆,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轻轻地环抱住叶焉的腰,叶焉抚摸上慕清柔嫩的手背,两人静静的依偎在一起,享受这难得的温存时光。
两天后,阳京。
叶焉已经不太记得沂炀山庄的方位,下了飞机由闵子霜带路,两人乘坐一辆出租车去往山庄。
“师傅,在这里停吧。”闵子霜付了车费,两人下了车,叶焉回想起,这里就是两年前他离开山庄后搭车的地方。
“在前面一段路是有专人守卫的,车子开不过去,我们步行过去吧。”
叶焉和闵子霜并肩走着,闵子霜歪头问向叶焉“小焉,我想知道你回来的真正目的。”
其实叶焉清楚,从在飞机场碰面,闵子霜就在探试自己回阳京的真实目的,只是回家看看长辈这种理由,自然听得出来是糊弄,闵子霜很疑惑,叶焉看似失忆,又不像失忆,可是他比起以前,又确实是变了个人,其中缘由是在是查不清楚。
“姑姑,坦白讲,我确实失去了记忆,然后,现在的生活,是我所想要的,我和慕清快要结婚了,我希望能和她幸福平静的去过以后的日子,所以有些话,当面说清楚比较好,您以为呢”
沂炀山庄守门的一位警卫看到闵子霜后很是激动,看到了叶焉又是一阵疑惑,闵子霜客气的称呼他为李叔,吩咐李叔去通知兰姨。
闵子霜心中感叹,离家这么多年了,回来探望的次数屈指可数,沂炀山庄依旧一如往昔,道边的一盆花,厅里的一幅画,都是一点没变,抬头看着厅边一角缓缓出现的两个人,自己的养父母,已经是满头白发。
“父亲,母亲。”闵子霜迎了上去,跪伏在沂炀主母的轮椅边。
“回来了也不通知一声,你母亲很是高兴。”老爷子推着轮椅,依旧是那样威严。
闵子霜接过轮椅的推手,老爷子坐到沙发上,看了叶焉一眼,没什么情绪波动。一旁的主母淡淡开口“焉儿,回来了,坐吧。”
叶焉恭敬的对主母点点头,看了看老爷子,老爷子还是没什么反应,便安静的坐在老爷子的对面。
过了许久,老爷子才幽幽开口问道“我不是告诉你,永远别再回来。”声音低沉沙哑的,像一声遥远的叹息。
“老爷子,想必我在都海发